胡爺你這招高。”
我目露激動神色,對胡爺豎了豎大母指。
著實沒有想到,白王權(quán)這一家人,被胡爺三兩語就給嚇破膽了。
不過。
在那個時代,大家觀念傳統(tǒng),都比較封建迷信。
這克財又克命的,擱誰不害怕???
別說是個養(yǎng)女。
以那個時代的風(fēng)氣,說句毫不夸張的話,就算是親兒子都得扔。
而鎮(zhèn)里的村民,都在遠處站著圍觀。
剛才胡爺?shù)哪欠挘蠹铱墒锹牭们迩宄?,此刻看阿妍的眼神,儼然都變得很忌憚?
同樣都竊竊私語起來,說白王權(quán)一家活該。
阿妍伺候他們一家,這十年來就像是在當(dāng)牛做馬,到頭來還要被自己的兩個哥哥惦記。
禽畜到這種地步,沒有把他們一家克死都是輕的。
“我們回去?!?
掃眼大家,胡爺背著手往回走。
我撫著阿妍跟在身后。
“胡爺。”
站在路邊的村民,看到我們往這邊過來了,立即就靠近了幾步。
大家都比較同情阿妍。
如今阿妍無家可歸,又成了落花洞女,整個人癡癡呆呆的,連話都不會說,這讓大家都有些擔(dān)憂。
但是也有女人,拉著自己家的漢子,要他少管閑事。
“老夫命硬不怕克。”
看著大家,胡爺含笑說道:“大家放心,老夫不會不管這丫頭,我會先把她安頓在我家里?!?
“你這老家伙,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有個老太爺露出滿口黃牙笑道:“我可是知曉你的為人,人老心不老,還想娶個老婆暖坑頭,你不會是惦記上阿妍這丫頭了吧?”
說句實話,就算是我,同樣懷疑胡爺,會不會有這種想法。
因為他想娶個老婆的執(zhí)念很強。
只要是只母的就行。
精怪都不放過。
還特別叮囑過我,往后遇到的邪祟,如果是妖精,在斬殺之前,務(wù)必得先問問,愿不愿意做他老人家的老婆。
胡爺饑渴到這種地步,又還是一個喜歡坑蒙拐騙之輩,這讓我不得不擔(dān)憂,他真有那方面的小九九。
雖然看到阿妍可憐,想把她從白王權(quán)手一家子人手里救出來。
如今人是救出來了。
但是,究竟該如何安頓又是個事。
這真要住在胡爺家里,真擔(dān)心這老家伙會憋不住,三更半夜的都去爬阿妍的床。
得防著點這老家伙。
這姑娘很可憐,可不能再落虎穴。
“一派胡?!?
聽到那番話,胡爺就氣得瞪眼道:“老夫做人做事,可是很有原則的,這女娃娃才多大啊,老夫都能做她孫女了,你們給我收起那些齷齪想法。”
“齷齪?”
另外一個老太婆氣惱道:“我老婆子洗澡,你自己掰著手指頭數(shù)數(shù),最少被你偷看過十幾次吧?俺身上哪里有顆痣,你都比俺家的老漢清楚,你這老東西還要臉嗎?”
“還有俺的孫媳婦,那年嫁到我家里,可是才十七歲?!?
“瑪?shù)?,俺孫子跟孫媳婦洞房花燭,就被你這不要臉的老東西,躲在床底下偷窺了,你好意說別人齷齪?”
聽到這番話,頓時就讓我給驚呆住。
人家洞房花燭,胡爺躲床底下偷窺?
還有跟胡爺同輩的老奶奶,竟然洗澡都被胡爺偷看了十幾次。
臥糟。
他老人家這是真不干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