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生救了我們鎮(zhèn)那么多人,你竟然敢說他是災星?”
“哪來的瓜娃子,老子我要抓你回去吃牢飯!”
孫鎮(zhèn)長大怒,氣勢洶洶走過去就要抓人,但是神秘黑衣人轉(zhuǎn)身看過來,跟其四目相對的剎那間,頓時讓孫鎮(zhèn)長雙眼圓瞪,臉龐上的怒火都凝固住。
就見神秘黑衣人的臉,居然長著張蛇臉。
綠色的眼瞳。
盯著孫鎮(zhèn)長,眼神冰冷。
蛇臉黑衣人抬起手臂,手里有一只發(fā)光發(fā)綠的陰火蟲,然后彈指就射進了孫鎮(zhèn)長嘴里。
孫鎮(zhèn)長身體顫了顫,眼里的怒火如同潮水般退去。
眼神都逐漸變得呆滯。
蛇臉黑衣人冷笑問道:“現(xiàn)在要你殺死陳水生,你可有問題?”
“你說咋辦就咋辦!”
孫鎮(zhèn)長呆滯點頭。
“今晚找個偏僻之地,將他火祭給本大仙?!?
蛇臉黑衣人吩咐完,轉(zhuǎn)身消失在樹林里。
就在這時候,一陣焦急的腳步聲響起,是常副所長跑了過來,“頭兒,你急匆匆的跑這里來做什么?”
“過來辦點事。”
孫鎮(zhèn)長看著常副所長笑道:“等下你帶人,給我去趟東邊的杉樹林,準備好干柴木頭,到了晚上,俺要火祭一個給咱們鎮(zhèn)帶來災難的人?!?
“給咱們鎮(zhèn)帶來災難的人?”
常副所長驚疑問道:“頭兒,是誰給咱們鎮(zhèn),帶來了災難???”
“那個外地人陳水生。”
“陳水生?”
常副所長聽得腦海轟鳴,看著孫鎮(zhèn)長,露出來副難以置信的神色來,“頭兒,陳水生跟胡爺,從婆婆洞里救出來那么多人,他們倆可是咱們鎮(zhèn)的英雄啊。”
“狗屁英雄。”
孫鎮(zhèn)長氣憤說道:“他們救出來的人,如今還不是都被陰火蟲給害死了?”
“怨有頭債有主,這債也不能記在人家陳水生頭上?!?
常副所長說道:“頭兒,雖然咱們不是啥好人,但是也不能干這種缺德事啊?!?
“你懂個球啊。”
盯著常副所長,孫鎮(zhèn)長陰沉著臉說道:“老常我跟你講,現(xiàn)在被陰火蟲燒死的,還只是這么幾個人,但是很快,我們整個鎮(zhèn)的村民,無論老幼都會跟著遭殃?!?
“包括你我,都別想能活命?!?
“若想躲過這一劫,唯有火祭陳水生,才能平息蛇仙的怒火?!?
“火祭陳水生就能平息蛇仙怒火?”
常副所長深吸口氣,感到難以置信問道:“頭兒,這都是誰跟你說的???”
“蛇仙!”
孫鎮(zhèn)長激動說道:“就在剛剛,蛇仙來給我托夢了。”
“大白天給你托夢?”
古怪看眼孫鎮(zhèn)長,常副所長伸手,就摸了摸孫鎮(zhèn)長的額頭,“頭兒,你怕是還沒睡醒吧?蛇仙托夢這種事你也信?”
“握叉,你竟然敢質(zhì)疑老子的話?”
瞪著常副所長,孫鎮(zhèn)長惱怒說道:“老常,你是不是想吃槍桿子啊?”
“頭兒你先別生氣?!?
看著將要暴怒的孫鎮(zhèn)長,常副所長咽了咽口水問道:“你真打算要火祭陳水生?”
“誰跟你鬧著玩???”
孫鎮(zhèn)長看下手表的時間,他立即就說道:“這都下午五點多鐘了,吃飯時間也到點了,俺去找陳水生,請他吃一頓斷頭飯?!?
“讓他吃飽喝足,俺便送他上路?!?
“另外你們這邊,給我抓緊時間準備好,七點準時送陳水生,前往杉樹林火祭?!?
“好呢頭兒?!?
常所副長說道:“我這安排人過去辦?!?
“等下。”
孫鎮(zhèn)長說道:“火祭陳水生這件事,千萬別聲張,要是敢走漏風聲,老子請你吃牢飯?!?
“頭兒我記住了?!?
常所副長點頭哈腰,額頭都滲出來密汗,心里直犯嘀咕,“自己人都動不動就請吃牢飯,頭兒今天這脾氣是不是吃槍桿了???”
“走!”
孫鎮(zhèn)長剛回到自家的洋房小別墅,我跟胡爺正走出來。
孫朵朵跟孫小雨陪其左右。
孫小雨是孫朵朵的堂姐,得知我在孫小雨家里,孫小雨特地趕過來見我,我救了她堂妹一命,要請我跟胡爺吃晚飯。
盛情難卻,我跟胡爺只好點頭答應。
在孫小雨還沒有過來前,孫朵朵給我說了不少她堂姐的事。
孫小雨幼時命不好,父母雙亡,十三歲就輟學打工,給別人端盤子洗碗,什么臟活累活都干過。
后面有了些積蓄,就開始學著跟別人擺攤做生意。
做生意賺了錢,就開了飯店。
如今在縣城,她自己經(jīng)營的飯店,都已經(jīng)開了三家。
生意紅火,成了有錢的大老板。
在金陵鎮(zhèn)也有家酒樓。
孫小雨帶著我們,就是去她家酒樓吃飯的。
“小雨來了???”
孫鎮(zhèn)長剛趕過來,看著我們便問道:“你這是帶著胡爺他們要去哪啊?”
“二叔,我?guī)Ш鸂?,還有陳小哥去我開的酒樓吃飯?!?
“吃飯好啊?!?
孫鎮(zhèn)長笑道:“我就是趕回來,帶他們?nèi)コ燥埖?。?
“那我們一塊過去?!?
我們一行人,立即趕往酒樓。
但是被我們從婆婆洞里救出來的人,唯有孫朵朵僥幸躲過一劫,其他人皆被陰火蟲燒死。
鬧出這么大的事,已經(jīng)鬧得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