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口吐人的人形老鼠雕塑,我便問道:“你就是那只老鼠精吧?”
“沒有錯!”
人形老鼠雕像說道:“老身就是纏上你們的那只老鼠精?!?
臥糟。
還真是那只老鼠精?。?
但我只是躺在家里的騰椅上瞇了會眼,怎么就被那只老鼠精給盯上了?
這讓我震驚,感到不可思議。
與此同時,我懶得說任何廢話,一口舌尖血就噴了過去。
頓時間,就噴在人形老鼠雕像上。
但是很奇怪,我這次的舌尖血,驟然對那只老鼠精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沒有聽到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也沒看到散發(fā)出綠顏色的煙霧來。
相反。
那只老鼠精在雕像里,還傳來陰側(cè)側(cè)的冷笑聲。
看到這種情況,頓時就讓我臉色變了變。
而這時候,就見那只老鼠精收斂起笑聲冷哼道:“年輕人你夠兇狠啊,竟然剛見面,就對老身下這樣的毒手?!?
“上次被你的舌尖血所傷,讓老身道行大跌,老身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但這次我怎么無法傷到你?”
如臨大敵般盯著雕像,我緊皺眉頭這樣詢問。
“因為這是在你的夢境里?!?
“是在我的夢境里?”
這讓我聽到詫異,著實沒有想到,眼前所見所聞,居然是在夢境之中。
但是這只老妖怪,是如何進(jìn)入我夢境里的?
而且還將夢境變得很逼真。
如同身臨其境。
她若不告訴我,都讓我無法分清,究竟是在夢境中,還是在現(xiàn)實里。
難道那口舌尖血噴出來,沒有傷害到這只老鼠精。
我還以是我的舌尖血失去效果了呢。
“你來我的夢境里做什么?”
瞪著人形老鼠雕像,我壓著滿腔怒火,目露孤疑詢問。
“來找你談場交易?!?
就見老鼠精緩緩說道:“王富貴被老身吸走生機(jī),已經(jīng)危在旦夕,若想活命,唯有老身將陽氣還給他?!?
“那你愿意將陽氣還給老王嗎?”
“老身當(dāng)然愿意,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
“年輕人你放心,老身不會要你去殺人放火,做傷天害理之事。”
老鼠精那嘶啞的聲音,從雕像里傳來說道:“其實老身要你做的事簡單,就是老身問你一句話,我究竟像人還是像神,你跟我說像神便可以了?!?
“就這么簡單?”
我聽著錯愕說道:“你問我像人還是像神,我說你像神就可以了?”
“對對對,就這么簡單?!?
老鼠精激動問道:“那你可清楚,老身為何要你這般做?”
“我不知道啊。”
看著雕像,我一臉的迷惑。
“不清楚便好,不是你該知道的你別問。”
就見老鼠精又說道:“你只要你按照老身說的這樣回答,那么老身就將陽氣,還給王富貴,而且,老身還會饒你們倆一命,不會再纏著你們不放?!?
“你真愿意將陽氣還給王富貴?”
看著雕像,我萬份激動說道:“而且也不會再害我們?”
“老身是成精的大仙,說出來的話一九鼎。”
老鼠精說道:“老身在你們村尾的石拱橋上等你,你趕緊過來,另外,這件事不要對任何提起,若不然,老身會收回剛才的承諾……”
隨著這句話落音,我猛然驚醒過來。
環(huán)顧眼四周,就發(fā)現(xiàn)我仍舊躺在家里的騰椅上。
但是對于剛才的夢境記憶猶新。
“看來真的是那只老鼠精,用妖法進(jìn)入了我的夢境?!?
我在心里嘀咕句,就從騰椅上站起身來。
“水生你再瞇會啊?!?
我爺爺幫我收拾著行囊,朝我這邊看了眼說道:“我還沒有幫你收拾好?!?
看眼爺爺我就說道:“爺爺,我出去走走就回來?!?
拿起那把斷刀,我貼身放進(jìn)了衣服內(nèi)。
又查看眼裝著公雞血和舌尖血的礦泉水瓶,我才從家里走出去。
但是在我家屋外,已經(jīng)聚集著很多的村民。
以村里的黑子為首。
都是村里的壯漢。
他們看著我,目露不善神色,黑子冷著張臉問道:“陳水生,你打算何時離開?”
“再給我半小時就離開?!?
看著村里的壯漢,我就說道:“我爺爺正在給我收拾行囊,我去村里轉(zhuǎn)轉(zhuǎn),回來后,我就會帶著老王離開我們村。”
這話我說得很平靜。
也沒有生氣。
村民的心情我能理解,畢竟是我跟王富貴,招惹到了那只老鼠精。
如今都發(fā)生命案了,讓村民不得不擔(dān)心會連累到自身。
黑子又說道:“那我們就在你家門口等著,你別指望,還能癩在村里不走?!?
“我借了輛面包車來,我會親自幫你們送走。”
在我家旁邊,還真的就停著輛面包車。
但是我心里清楚,黑子不是好心想要送我們,而是擔(dān)心我跟王富,前腳從村里離開,趁他們不注意,天黑就又給摸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