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快起來?!?
茍老氣得瞪眼說道:“老夫都說了,這已經不是錢能解決的事,老夫也沒有這種能力,就算我能幫助他,恢復些許生機也是枉然?!?
說到這里,茍老就頓了頓。
接著走到我面前,挽起我右手臂的衣袖,就看到我的手臂上,竟然有個黑色印記。
還是顆面目猙獰的老鼠頭印記。
“這是怎么回事?”看著老鼠頭印記,一時間讓我感到很震驚。
“就是那只大兇之物,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
就見茍老說道:“無論是王富貴還是你,既然你們倆都被盯上了,那么,肯定是沒機會活命了,只不過是你們倆,誰先后死誰后死的問題。”
“所以你們要我救他沒用?!?
“別怪老夫說話難聽,包括你在內也一樣,還是先給自己準備好棺材板吧。”
茍老扔下這句話,轉身就從臥室里走了出去。
而我爺爺聽著,已經老淚縱橫。
“爺爺你別傷心?!?
我站起身來說道:“那只老鼠精,沒有那么可怕,既然能在我手里吃虧兩次,那么我就自信,能把它給弄死。”
“既然茍老不愿意出手,那么就我來對付它?!?
“就算你能對付那只老鼠精,那王富貴怎么辦?。俊?
我爺爺難過說道:“他陽氣散盡,已經病入膏肓,茍老可是說只能活三天了。”
聽到這番話,頓時就讓我心顫。
臉龐上的神色都凝固住。
是啊。
王富貴的陽氣,已經被那只老鼠精吸走了,就還能活三天。
我又有什么辦法能救王富貴?
王富貴的父母已經慘死,難道我還眼睜睜看著,王富貴也步他們父母的后塵?
一念至此,便讓我心如刀割。
就在此刻,就見茍老又從外面走了回來。
他看著我跟我爺爺,站在房間里,一臉的哀傷就嘆了口氣。
走到我面前,就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瓷瓶。
他把瓷瓶塞給我,便對我說道:“這瓷瓶里的血,能驅散王富貴身上的妖氣,滋養(yǎng)生機,只要每天喝上三滴,就能保他多活十五天。”
“多謝茍老?!?
我雙手接過瓷瓶,我跟爺爺連忙感激道謝。
“從我們縣往南三十里的青湖山,有一座青湖廟?!?
茍老看著我便說道:“廟里住著一位苦行僧,法號伏虎和尚,是位了不得的高人,曾經老夫在年輕時,慕名而去,在青湖山遠遠有幸見到過一次?!?
“那位高僧入定,有猛虎為其護法?!?
“猛虎為其護法的高僧?”
我跟爺爺聽著,驀然感到無比的震撼,沒有想到在這世間,竟然真有這等世外高人。
“沒有錯。”
茍老點點頭,看著我就說道:“你跟王富貴若想活命,唯有前往青湖廟,尋找到那位高僧才能活命?!?
“但是那位高僧,是否還住在青湖廟,那就很難說了,畢竟老夫那時候慕名而去,已經是四十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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