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萬塊只是利息,落筆之人是胡爺?”
看完紙條的內容,王二國一臉疑惑,看著我跟我爺爺,就詢問胡爺是誰。
紙條都被王二國看到了,這事想瞞肯定是瞞不住了。
當然。
我們也沒有想過隱瞞此事,畢竟王二國也是受騙之人。
“胡爺就是剛才來的茍老?!?
我爺爺氣惱說道:“我們都被騙了,被我請來的,根本不是茍老本人。”
正說著。
剛好有三個村民闖進來,聽到了我爺爺說的話。
“他不是茍老本人?”
村里的村民,看著我爺爺,連忙詢問是咋回事。
“你們給我閉嘴?!?
橫眼那幾個插嘴的村民,王二國孤疑問道:“茍老我是見過的,他長啥樣我知道,他怎么可能不是茍老?”
“你們給我說清楚,這把我越聽越迷糊了?!?
“被我請來的茍老,是被胡爺給冒稱頂替的。”
我爺爺說道:“那胡爺會易容秘術,定然是個江湖術士,有著非凡的本事,以假亂真把我們所有人都給蒙蔽了。”
而我爺爺這般解釋,總算讓大家聽明白了。
就是遇到騙子了。
胡爺本事過人,喬裝成茍老的模樣,把村里的村民都給忽悠了。
霎時間。
就像炸開鍋樣,頓時讓大家都變得不談定。
想到那只老鼠精,又都害怕起來。
尤其是王二國,當場肝膽都快要氣炸。
要知道為了能懷上孩子,他讓茍老診脈開藥方可是給了六千塊。
現(xiàn)在告訴他,剛才請來的茍老是被別人冒稱的。
這讓他如何不氣?
“劉老頭,你給我請來的茍老,怎么請來的是一個騙子?”
指著我爺爺,王二國兩眼都在噴火。
“我是從鄭家請來的?!?
我爺爺冤枉說道:“胡爺布局,先被騙的是鄭家,我哪知道鄭家請的茍老,是另外一個江湖騙子啊?”
就在這時候,村里人焦急跑過來通知,說鄭家的鄭海濤,開車來他們村了。
還把鎮(zhèn)里的茍老帶了過來。
聽到這番話,我們迅速趕了過去。
鄭家的鄭海壽,是鄭老板的堂弟,開著輛面包車,正將一個身穿白衣唐裝的老人請下車。
而那身穿唐裝的老人,儼然就是鎮(zhèn)里的茍老。
但是那茍老,額頭紅腫,長著個大包。
“劉老漢,我們被騙了?!?
鄭海濤看著我爺爺,連忙就跑過來說道:“從我堂哥家請來的茍老,是一個江湖騙子,茍老被別人冒稱頂替了?!?
說到這里,他指了指唐裝茍老說道:“這位才是咱鎮(zhèn)里真正的茍老?!?
“老夫被那江湖騙子偷襲了?!?
茍老告訴我們,前往鄭老板那天,在路上被別人偷襲,用木棍把他敲昏了過去。
等醒過來,就躺在別人家的雜屋里,用雜草將其掩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