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這事會不會是那胡爺干的?”
我氣急敗壞,滿腦門黑線。
“不可能是那胡爺啊。”
王富貴說道:“你家里養(yǎng)著條大黑狗,胡爺養(yǎng)的水猴子,根本沒有辦法接近你家,怎么可能是胡爺啊?”
“再說胡爺,也用不著多此一舉?!?
“既然不是胡爺,那我們倆賣的魚錢,怎么就變成冥幣了?”
“所以我才說這事邪門啊?!?
王富貴說道:“水生,這件事,我們得去找找我那老表。”
“你懷疑鄭老板給的錢是冥幣?”
我說道:“鄭老板每次給錢時(shí),我們都看了的,給的可都是真鈔,再說跟鄭老板合作多年,他的為人我還是清楚的?!?
“我不是懷疑他的為人?!?
王富貴說道:“就是想弄清楚這件事,我總覺得去找找我那老表更好?!?
“既然你想去,那我們開車去一趟。”
我們來到后院,準(zhǔn)備開著新買的二手面包車,去趟鄭老板家里。
然而。
看著停在后院的二手面包車,一時(shí)間讓我們傻眼了。
竟然是輛花花綠綠的紙車。
我們倆圓瞪雙眼看著,滿目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看著那輛花花綠綠的紙車,王富貴呼吸急促,感到很難相信說道:“水生,停在你家后院路邊的,怎么是輛紙車,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你不是看花眼了?!?
我說道:“我看到的跟你一樣,也是輛花花綠綠的紙車?!?
“那我們買的面包車呢?”
“我也不知道啊?!?
我們倆說著,慌里慌張的就跑了過去,看看擺放在眼前的紙車,再環(huán)顧眼四周,我們倆花了四萬塊買的面包車不見的。
就一輛紙車停在這里。
“怎么會這樣?我們的面包車呢?怎么就不見了?”
我們倆大眼瞪小眼,一臉的懵逼。
傻眼。
真的傻眼了。
剛才是家里的現(xiàn)金變成了冥幣。
結(jié)果倒好。
剛買的二手面包車,竟然也變成一輛紙車了。
這種事都能發(fā)生在我們身上,著實(shí)匪夷所思,讓我們想破腦袋都想不通。
看著王富貴,我就倒吸口冷氣說道:“老王,會不會我們買的那輛面包車,就像我們賣的魚錢變成冥幣樣,也被變成一輛紙車了?”
“你說這種話你相信嗎?”
王富貴滿腦門黑線說道:“面包車是我們倆從縣城買來的,也是我們倆一路開回家里的,這么大一輛車,怎么可能說變就成變成一輛紙車了?”
“你以為是變戲法啊?”
“這肯定是趁我們?nèi)メ烎~,有人把我們的車給偷走了。”
“咋偷???”
我說道:“車鑰匙在我們倆手里,誰有這等本事,能買車給偷走啊,難道是把車給抬走的?但是這得喊多少人來,才能把我們的車給抬走啊?”
就在此刻,我們村的劉大嬸,提著菜籃子路過,看著我們倆就說道:“水生,富貴,你們在這里干啥呢?”
“還有水生?!?
劉大嬸看著我說道:“那輛紙車是不是你放的啊?擺在你家后院做啥啊,這多不吉利啊,我昨天就看到在那擺著了,趕緊給我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
“昨天就看到了?”
我呼吸急促問道:“嬸子,這是啥時(shí)候的事了?”
“就是昨天下午一點(diǎn)多鐘的時(shí)候。”
劉大嬸說完這句話,提著菜籃子就離開了。
而我跟王富貴聽著,頓時(shí)腦海轟嗚,滿腹情緒都在掀風(fēng)鼓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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