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四五點的時候,下了一次毛毛細雨。
天氣涼爽了很多。
可能下了雨的原故,河里氧氣充足了,水底下的魚兒也異?;钴S。
我們倆掛上誘餌,剛剛拋下竿就有魚兒咬鉤了。
我跟王富貴同時提竿,我們倆都釣上來一條一斤多的鳊魚。
接著就是一直連竿,抽根煙的時間都沒有。
我們才釣了半小時就爆護了。
一至四斤清一色的鳊魚,我釣了有十五條,估量超過了三十斤。
而王富貴的魚獲,跟我差不多。
這魚口好得爽歪歪。
說句實話,像這么好的魚口,一年都難撞見兩三次。
畢竟半小時三十斤可是罕見。
“水生給我穩(wěn)住啊。”
王富貴看著我,激動得笑瞇瞇說道:“今天我們打破以往紀錄,給我釣一百斤上來?!?
“只要魚口好,釣一百斤肯定沒問題。”
我嘿嘿而笑。
正說著,王富貴那邊就黑漂了。
王富貴猛然提竿,驀然驚呼聲,四仰八叉就栽倒在地面。
要不是岸邊有雜草攔著,都滑到水里去了。
“咋回事?”
這把我嚇了跳。
王富貴狼狽爬起身,提起魚竿一看,頓時就滿腦門黑線說道:“主線斷了?!?
“主線斷了?”
我聽得很詫異問道:“剛才咬鉤的魚得有多大啊?”
畢竟我們釣魚的主線可是大馬力線。
像這種魚線,非常結實,抗壓力強,柔軟而耐磨,哪怕釣到二三十斤的魚,都用不著擔心會切線。
再說就算切線,往往切的都是子線。
哪有直接切主線的?。?
“我也不知道咬鉤的魚有多大?!?
王富貴納悶說道:“提竿的時候,都沒有感覺到魚咬鉤,就把我的主線給切了。”
“臥糟,這都能切線?”
我感到很奇怪,猜測有可能是主線用太久了的原故。
王富貴也是這樣想的,立即又換了副備用的新主線,結果倒好,他下竿還沒有多久,一條魚還沒有釣上來,氣得又在說切線了。
“又切線了?”
看著王富貴,我古怪說道:“切的還是主線?”
“沒有錯,切的又是主線?!?
王富貴陰沉著臉,氣呼呼點頭說道:“只是魚漂動了下,也沒有魚咬鉤,就把主線給我切了,就像水下有東西,把我的主線給剪掉了一樣?!?
“那這事真邪乎了?!?
看著黝黑黑的水面,瞬間就讓我變得不談定。
“這接連切主線,指不定就是那條死鯉魚精在作怪?!?
我深吸口氣說道:“老王我們別釣了,還是趕緊回去吧,勉得發(fā)生其他變故?!?
就算今晚的魚口特別好,我也想收竿離開了。
“你先別慌?!?
王富貴把主線換好,盯著水面說道:“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條死鯉魚在作怪?!?
他被氣到了,想要看個究竟。
接著繼續(xù)拋竿。
就在這時候,我這邊有魚咬鉤了。
鵝毛做的魚漂,瞬間就沉入水下消失不見了。
待我提竿的剎那間,在魚線的另一端,頓時傳來異常兇猛的力量。
頓時間,把我的魚竿都給拉彎了。
“臥糟,你這是釣到大家伙了???”
因為連切兩副主線,王富貴原本還很惱火,看到我這邊的動靜,頓時驚呼起來。
“絕對是大家伙。”
我很激動說道:“估量得有二三十來斤……”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