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guān)?”
白敏瀾站在保鏢們的身后,“你給我的那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而那個司機也知道你。是你牽的線,這件事你怎么著都脫不開關(guān)系!何況你明知道我想對許知恩做什么,你卻還把人介紹給我,你不是幫兇是什么?”
“你!”韓菱急了,“我撕爛你的嘴!”
兩個女人扭打起來,場面一度混亂。
保鏢卻沒有插手,只有韓家夫婦在拉架,卻也是拉偏架。
周聿突然開口:“韓先生。你什么意思?”
與周聿的目光碰上時,韓先生猜到,他的意思就是如果韓家不注銷公司,韓菱他們帶不走。
周聿這孩子走到今天,不是光桿司令一個人,他自己的人脈就很廣了,更別說背后還有個周勻軍。
而周宴也被撞了,這件事韓家總要給周家一個交代的。
可公司,是他們夫妻倆半輩子的心血……
“公司注銷后,十年內(nèi)你們不可以在安市做生意。韓先生最好是說話算話。您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什么脾氣您應(yīng)該清楚?!?
要是真把周聿惹急了,他怕是能把他們夫妻這把老骨頭給拆了!
海市的人誰不知道,當(dāng)年他非要自己出去創(chuàng)業(yè),跟他親爹鬧得不可開交,差點動起手來,險些斷絕關(guān)系。
面對周家那么強大的實力背景,周聿都不屑一顧,更別說對他們了。
那份骨氣和狠勁兒,他們真的頂不住。
“爸……”韓菱使勁兒搖頭:“不行!”
韓先生閉了閉眼睛,“我答應(yīng)?!?
“爸!”
周聿看向驚呆了的韓菱,“你可以走了?!?
韓菱此時心中并不是對于父母所付出的事情而感動愧疚,而是一旦注銷公司,那她就不是大小姐了!
就不能再進去海市上流社會的圈子了!
怎么可以這樣!
她最是看重身份地位,一旦如此,從前那些千金大小姐豈不是背后要把她笑話死?
被父母拉著走到門口的韓菱猛的回頭,“周聿!”
“你會后悔的!許知恩根本就不是你的良配!她只愛錢和權(quán)力,誰有能力她就跟誰走!你遲早會吃虧!”
這是韓菱最后的倔強。
可周聿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直到門關(guān)上,保鏢低聲問:“周總,真就讓她走了?”
“這比弄廢韓菱還要讓她痛苦?!?
因為韓菱從小到大就是個勢利眼。
誰家有能力,韓家夫婦就把她帶去誰家玩。
她把名利地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以后不再是什么大小姐了,她還有什么資格在許知恩面前傲?
何況,他只是答應(yīng)會放韓菱走,又沒有答應(yīng)別的。
比如——
“啊——”
“啊啊?。?!我的手……”
剛出了別墅區(qū),韓菱對許知恩滿口的詛咒,氣沖沖走到馬路邊,卻不曾想走到冰面上摔倒,恰巧一只長得兇神惡煞的狗撲了過來,咬住她的手背狂甩著不放。
韓家夫婦嚇壞了,拼命打那只狗,可那狗像是發(fā)瘋了一樣,就是不松口。
到最后韓菱被疼暈了過去,那只狗也被警察打暈帶走了。
“記得把那只狗帶出來,放莊園里好好養(yǎng)到老?!?
“好?!?
那是一只國外的高危犬種,戰(zhàn)斗力極強。
而白敏瀾這會兒堆在墻壁邊緣瑟瑟發(fā)抖。
韓菱走了,那周聿豈不是要把她碎尸萬段了?
周聿熄滅了香煙,徐徐抬眸:“想活下去嗎?”
他不是沒有理智。
雖然這件事白敏瀾是始作俑者,但如果沒有韓菱在背后的攛掇支撐,她沒那個膽子。
他從前覺得這些人縱然招人煩,卻也沒到需要消失的地步。
可如今看來,他判斷錯了。
父親說的對,他不能殺了韓菱,那會犯法,也會讓他跟許知恩之間出現(xiàn)距離。
所以正當(dāng)光明的弄死韓菱,才是上策。
白敏瀾咽了咽口水,“你……你需要我做什么?”
她反應(yīng)倒是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