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鼻赜诿嫁D(zhuǎn)移話題:“知恩,那件文物還沒找到人修復(fù)。這次我想問問你,有沒有空接手?你放心,阿姨不會讓你白辛苦的。一切都按照文物修復(fù)師的待遇來。阿姨也不想辛苦你,可實在是找不到人?!?
她都聯(lián)系一些紡織品修復(fù)大佬問了,都說修不來。
那些修復(fù)師倒不是沒那個本事,而是那件文物的工藝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般人都不敢亂弄,萬一修復(fù)的不一樣,這件文物都廢了。
正因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種紡織品的文物,所以秦于眉很重視,上頭更重視。
許知恩想了想,“阿姨您客氣了。我有年假,到時候我來修吧?!?
周勻軍問:“你不是在周聿公司嗎?”
“是的。”
“那還什么年假不年假的。累了就休息?!敝軇蜍娬f:“你阿姨拜托你的事你也不用太急,你什么時候有空什么時候再說,不要耽誤你的工作?!?
秦于眉使勁點頭:“對對?!?
雖然實際上她很著急,但也不能為難孩子不是。
許知恩笑了:“我不忙。在周聿公司我已經(jīng)很輕松了。這樣吧,您把那件文物送到我那里?然后……”
“送我這里?!?
周聿突然出現(xiàn),“送我這里來,我也稍微懂點修復(fù)的流程,到時候我陪她一起?!?
他又對許知恩說:“你修復(fù)的時候就在我這里,這里安靜,沒人打擾你?!?
她家里還有弟弟妹妹在。
說的也是,對待文物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可以的。”
一聽這話,秦于眉喜上眉梢,高興的拉住許知恩的手:“你可真是幫了阿姨一個大忙!阿姨謝謝你!”
“您別客氣阿姨?!?
周聿拍了拍她的肩膀,“跟我去看看牛肉做的怎么樣?!?
“好?!?
看著他們?nèi)チ藦N房,站在一起嘗牛肉的味道時,秦于眉說:“我覺得我兒子是真喜歡這姑娘?!?
周勻軍卻道:“人家?guī)湍忝?,你打算怎么報答??
秦于眉愣住了,“……送車送房送錢?”
“真膚淺?!?
秦于眉:“……那你說!”
“你不是一到年底就要跟首都那些太太聚會?你把她帶上,介紹給那些人?!?
周勻軍看了眼廚房里姑娘的身影:“周聿總有顧不上的時候,以后她萬一有事,也能有人幫幫她。”
說白了就是讓秦于眉通過她的引薦,告訴首都那群官家人或者商家人,許知恩是周家護著的姑娘。
秦于眉反應(yīng)過來,“可以可以!是我膚淺了?!?
不過她又意識到了什么,“你挺滿意這姑娘?”
周勻軍沉默了下,“個人的話,不錯。主要是我兒子喜歡,我就滿意。周聿眼光從小就不差?!?
能從他嘴里聽到這番話,嫁給他這么多年的秦于眉能感受到,丈夫是真滿意周聿這個女朋友。
“幸虧啊?!?
“什么?”周勻軍不解。
“幸虧你沒拿你離開我兒子,不然我就怎樣怎樣那套。不然我能掐死你?!?
周勻軍:“……看來真是不在家里太久,你跟周聿怎么都對我有那么大的誤解?我強勢那是針對他國政客,在面對國計民生問題,我寸步不讓??蛇@里是家,我怎么可能拿那一套對付我兒子?”
“不過這姑娘這么優(yōu)秀,能嫁給周聿嗎?”
秦于眉無語:“說得好像我兒子很差勁。”
周勻軍笑了,“你那是母親的濾鏡。作為商人,主意正,手腕狠,果斷無情的確是好事。可在感情里,這種性格就不可取。你記得平時沒事提點提點周聿,別那么一根筋。我有次無意聽說,國外的人都注意到了這姑娘?!?
“這樣嗎?”
秦于眉緊張了。
她突然站起來走去廚房,“周聿,媽問你個事。”
周聿放下鍋鏟走出來。
被母親拉著去了一邊,他下意識以為是父親對許知恩有什么意見。
然而,卻只聽秦于眉問:“你打算什么時候跟知恩結(jié)婚?”
周聿:“怎么?”
“你抓點緊。你爸都說了,國外的一些政客都注意到了知恩?!?
國外政客?
等秦于眉回到客廳,有些擔(dān)憂:“不能真有他國政客威脅到我兒子吧?”
周勻軍不緊不慢,“誰搶我兒子女朋友,誰家的路就再也別想通行了。”
霸氣!
秦于眉摸了摸手腕,“我這鐲子要不就送知恩吧?你媽以前給我的。”
談不上傳家寶,但也是一種明面上的認可。
“送唄?!敝軇蜍姴辉谝膺@個,倒是問道:“你那個做生意的老同學(xué)呢?”
秦于眉沒理解:“干什么?”
“我簡單查了查,有幾個跳蚤總是給我兒子添堵?!?
周勻軍笑呵呵的點了幾個名:“傅崢,白敏瀾,于海東,琴絲繡業(yè)。至于國內(nèi)的刺繡協(xié)會風(fēng)氣不正,我自會讓人清理?!?
居然拉幫結(jié)派,試圖打壓他兒子?
也不打聽打聽他老子是誰。
所以,有對完全護短的父母是種什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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