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提醒:“你不是有幾幅破掉的作品?去公司找?guī)讉€厲害的繡娘幫你修復(fù)好,然后拿給他?!?
對此,許知恩沒有半點虧心的感覺。
她本就要讓傅崢把她的血汗錢都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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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的傅崢拿著手機(jī),激動的走來走去。
白敏瀾帶著在酒店定的餐一起來的,見他滿臉喜色,主動問:“阿崢,什么事這么高興?”
“沈枝老師回我了,答應(yīng)我會賣給我一幅作品!冬季決賽我肯定能贏下許知恩,壓成億集團(tuán)一頭!”
他當(dāng)然高興!
看見有酒送來,傅崢興沖沖的喝了起來。
白敏瀾自然不會放棄這么好的獨處機(jī)會,柔若無骨的靠在他身邊,“阿崢,你現(xiàn)在越來越厲害了。那個許知恩有眼無珠,狼心狗肺,你不需要跟她置氣的。”
傅崢砰的一聲放下杯子,眼神陰鷙:“沈枝老師已經(jīng)答應(yīng)賣給我作品了!許知恩你完蛋了,我一定要讓你后悔,然后求著跟我復(fù)合!”
白敏瀾被他的話弄得心都提了起來!
復(fù)合?
許知恩都跟成億集團(tuán)的周總曖昧不清了,傅崢居然還想著要跟許知恩復(fù)合?
怎么可以?
見他越喝越多,白敏瀾也陪他喝了幾杯,隨后手便開始作亂。
“阿崢,我喜歡你……許知恩都跟周總那樣了,你干嘛還想著她呢?”
傅崢現(xiàn)在滿腦子都在想象著許知恩以后低頭向他道歉祈求的畫面,只覺得暢快至極!
“肯定是假的!周聿什么出身?哪能看得上她?一定是許知恩纏著周聿不放,賤嗖嗖的出賣身體才讓周聿那么護(hù)著她的!他倆要是能走到一起,我把腦袋都給她!”
跟沈枝相比,許知恩什么都不是!
意識到周聿馬上就會放棄許知恩,而許知恩得罪了他,又失去了周聿,她日后還想在安市混下去?
癡心妄想!
她只能灰溜溜的滾回鎮(zhèn)子里去!
想到這里他便笑出了聲,隨后低頭看向在他胸口亂摸的那只手。
白敏瀾此時正一臉?gòu)趁?,風(fēng)塵味極重。
記憶中的白敏瀾永遠(yuǎn)都是高冷的大小姐模樣,高高在上,鎮(zhèn)子里的那些小男孩沒有一個配站在她的身邊。
可現(xiàn)在……
其實幫助白敏瀾,他也不過是為了滿足年少時的不甘,他想要的東西必須得到。
至于愛?
他從來不覺得女人有多重要。
尤其還是投懷送抱的女人。
傅崢冷靜的將白敏瀾作亂的手挪開,白敏瀾神色一慌,“阿崢你……”
“不是說,癌癥病人不能飲酒熬夜?”他盯著白敏瀾。
白敏瀾睫毛顫了又顫,“我這不是替你高興嗎?小酌一杯陪陪你?!?
傅崢到現(xiàn)在都沒有露出想要得到她的想法,白敏瀾有些捉摸不透。
難道傅崢不喜歡她了?
她一定要嫁給傅崢,成為不需要做事,每天只需要貌美如花的傅太太!
看著傅崢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白敏瀾安安靜靜的陪著。
喝了大半瓶紅酒,白敏瀾見傅崢直接去了臥室,栽倒在床上,她假惺惺的湊過去,“阿崢?洗洗再睡呀?”
傅崢沒回應(yīng)。
白敏瀾咬了咬牙,伸手去解他的襯衫。
正解著,手腕忽然被人一拽,她翻天覆地的摔在床上,傅崢壓到了她的身上,急切的親吻她的脖頸。
白敏瀾臉上帶笑,立刻回應(yīng)抱住他。
“知恩……”
一聲呢喃,讓白敏瀾瞳孔都震了起來。
“……阿崢?你叫我什么?”
傅崢也聽見了她的聲音,皺著眉頭抬頭,在認(rèn)清她的臉時當(dāng)即爬了起來,“你……你趕緊回去休息?!?
“阿崢,你不喜歡我了嗎?我陪著你這么久,你難道……”
白敏瀾覺得她對傅崢已經(jīng)很好了,陪著他三個月,到現(xiàn)在只得到一百多萬。
傅崢卻打斷她,不耐煩的扯著領(lǐng)帶:“你陪我多久???”
“我陪了你三個多月了,公司經(jīng)歷那么多,你跟許知恩又爭吵,不都是我陪著你嗎?”
誰料,傅崢看她的眼神帶著明顯的嘲笑與不屑,“這就叫陪啊?許知恩陪我七年都沒說過這種話,你也想太多了吧?你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你自己的病,還有心情想那些有的沒的?”
白敏瀾仿佛被人打了兩個耳光似的,站在那不知所措,更是氣的手都在發(fā)抖。
“傅崢你都對外承認(rèn)了我是傅太太了,你卻不……那我的名節(jié)……”
傅崢音量也提高,字字誅心:“一個將死之人要什么名節(jié)?名節(jié)能讓你活下去嗎?等回國我跟你去醫(yī)院復(fù)查一下病情?!?
看看她到底什么時候死。
說完他直接躺下,徹底醉倒了過去。
白敏瀾渾身都冒著冷汗。
傅崢要陪她去醫(yī)院?
她踉踉蹌蹌的走出房間,魂不守舍的。
不行!
絕不能讓傅崢陪她去復(fù)查!
萬一被傅崢發(fā)現(xiàn)她患的其實根本不是肺癌,而是艾滋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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