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東西都給你扔在外面了,你自己拿著走?!备滇粗S知恩那副樣子,就覺得心里爽得很。
她最是討厭許知恩仗著她大哥賺錢,還總覺得自己能力頗大!
女人嘛,就應(yīng)該聽男人的話才對!
許知恩耳朵里嗡嗡作響,壓著被氣到發(fā)抖的嗓音:“傅崢,你把話再說一遍?!?
“我得讓你知道不聽話的結(jié)果。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你,但你卻不知收斂。既然如此,總要給你個教訓(xùn)。如果你現(xiàn)在可以跟我道歉認(rèn)錯,承諾你以后不會再頂撞我,我可以考慮一下把房子過戶回我的名字?!?
過戶回他的名字?
那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傅崢說出那樣的話后,許知恩就覺得自己很可能錯信了人。
她勤勤懇懇這些年,從不跟傅崢之間分你我,錢財都放在一塊,他的銀行卡里,還需要誰就用。
一開始傅崢從不會過問她買了什么。
也是從最幾年開始,每次她花銷超過十萬塊,傅崢就會問個底朝天。
所以當(dāng)他說出那句‘誰能證明你出了一半的錢’時,許知恩渾身的毛孔都仿佛被注入進了涼水,扎的她五臟六腑都是寒的。
正因如此,她不太敢相信傅崢的話,笑著坐下來,“如果是這樣,那把房子過戶到我名下呢?”
說這句話時,她的心里在想,傅崢如果講理還好,倘若不講理……
誰料,傅崢當(dāng)即反問:“過戶到你名下?憑什么?”
憑什么?
“許知恩你還真是大不慚吶!這是我哥的房子!”
白敏瀾在那幫腔:“知恩,想要房子應(yīng)該自己去賺錢,怎么能開口問別人要呢?”
面對這一家人的惡心嘴臉,許知恩心中忍耐力逐漸瀕臨滅絕。
許知恩不跟其他人廢話半句,只是緊盯著傅崢的臉:“你我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你用這種方式逼我道歉。是為了維護你所謂的面子嗎?”
“許知恩你放肆!”
傅崢最是無法忍受別人當(dāng)眾駁斥她!
許知恩算是踩到了他的逆鱗!
可許知恩也不能接受傅崢這么不要臉!
她努力保持平靜:“我再說一遍。這別墅,我出了一半的錢?!?
即便傅崢想拿走,再不濟也應(yīng)該按照當(dāng)初的房價給她錢,畢竟他們還沒有結(jié)婚,不算共同財產(chǎn)。
更何況這別墅這幾年漲了價,她又不是什么富婆,而且這些年賺的辛苦錢全都搭進了品信,她不欠傅崢什么。
傅崢也翻了臉,冷笑:“好啊。你說你出了錢,拿出證據(jù)來。拿出來了,我可以把錢給你?!?
證據(jù)?
哪里來的證據(jù)呢?
那時候他們無依無靠,只有彼此,雖然窮卻不分你我。
她那時候只是太信任他,賭他不會是個白眼狼。卻沒想到如今……
現(xiàn)實打的她的臉,火燎燎的疼。
“所以你是不認(rèn)了,準(zhǔn)備霸占這套別墅,是這樣嗎?”許知恩最后問了一遍。
傅崢站了起來,“許知恩,你有本事你就去使。我倒要看看,你沒有我,能在安市找到什么人幫你。我也想讓你知道知道,這些年,到底是誰在幫誰!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許知恩不過就是仗著他的名義在外風(fēng)光罷了,那些老板也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會給許知恩幾分薄面稱呼她一聲許總。
她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許總了?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見他們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白敏瀾趕緊端著溫水過去,“咳咳,阿崢別吵了。知恩畢竟是個女人,目光短淺只在意錢財很正常。她也不想想你的辛苦,只會跟你爭這些。知恩啊,你是應(yīng)該好好改改了?!?
她的話讓傅崢很是舒心,便覺得用漠然目光盯著自己的許知恩,十分可惡!
她越不服軟,傅崢就越氣。
以至于出口的話像是帶著刀子,狠狠地戳著許知恩,“還不趕緊走?這里已經(jīng)不屬于你了?!?
他們彼此熟悉,所以也很清楚什么話能讓對方感到疼。
許知恩很在意她的家,也需要一個家??蛇@個家,如今從里到外都被人霸占了,她卻連討個說法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