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照例和云老爺子下完一盤棋,他輸了,要再來,云老爺子把棋收起來了。
“你心不在焉,下著沒意思。”老爺子還很嫌棄他。
云嚴微怔,重新擺開棋盤,“再來,我這回保證專心?!?
“不下了!”老爺子手一擺,“你到底怎么回事?在我這里好幾天了,班也不上,不是出事了?你當我是傻子呢?”
云嚴沉默。
“柳雁呢?”老爺子又問。
云嚴更沉默了。
“去去去,男子漢大丈夫,不好好解決問題,在我這里躲起來?當縮頭烏龜???”老爺子開始趕人了,“把你東西收起來,趕緊回去?!?
“回不去了?!痹茋绹@氣,“爺爺,我想離婚?!?
云老爺子一怔。
“爺爺?!痹茋朗譄?,“我……”
他嘆來嘆去,無法說。
其實,工作被停職,不是他最煩惱的事,事情總會調(diào)查個水落石出,他總能回去上班,至于是否高升,他并不在乎,他現(xiàn)在挺好,在哪個崗位都是工作。
他煩惱的,只有婚姻和家庭。
他嘆了半天,到底還是把他為什么這幾天都在這里的原因說了。
“爺爺,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這日子,我過不下去了?!彼椭^,年紀輕輕,發(fā)絲間隱約可見一兩根白發(fā)。
云老爺子并沒有說話,只等他情緒平復,再度抬起頭來才說,“云嚴,你的私人生活我不想多,但遇到問題就退縮,不是男子漢行徑,你問我,為什么會變這樣,你自己怎么不想想,為什么會變這樣?”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