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成億集團再一次出了名,她最近忙的團團轉(zhuǎn)。
“大力招聘有資歷的繡娘。不考慮薪資,只要能力優(yōu)秀。你弄一個資歷工資表?!?
人力資源總監(jiān)名叫烏桃,今年38歲。
烏桃道:“好的周總?!?
周聿:“下班之前給我?!?
烏桃一愣,隨后使勁兒頷首:“沒問題!”
“散會?!?
周聿見許知恩也起身要走,叫了句,“知恩?!?
其他高管一聽大老板這語氣,一整個羨慕住了!
看來以后,許總的工作,他們要全力配合才行??!
許知恩轉(zhuǎn)身,“怎么了?”
周聿來到她面前,“你的副總說,你中午就喝了一碗粥?”
“我不怎么餓。”
男人表情不好看了,“再忙也要吃飯。不吃我就給你放假?!?
“你……”
許知恩失笑,“好好好,以后我每天都報備午餐,好了吧?”
“行。我等著?!?
許知恩看了眼會議室門口,隨后踮起腳尖,吻在他的唇角。
周聿卻沒放她走,摟著她的腰肢,用力的吻了上去。
女人緊緊的抓著他的西裝外套,口中發(fā)出一絲嚶嚀。
半分鐘后,周聿突然放開她,聲音明顯啞了,“晚上一起下班。”
許知恩眼神閃躲,臉上帶著明顯的緋紅,她扭頭就走。
結(jié)果走到門口,她回頭:“周聿?!?
男人正在弄領(lǐng)帶,聞聲抬眼。
“以后你不再是孤軍奮戰(zhàn)了呀?!?
“我們一起加油?!?
許知恩不知道自己的這兩句話,讓周聿在會議室里多待了二十分鐘。
他很久很久都沒有回過神。
她告訴他,他終于不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了。
周等云os:看來,我是擺設(shè)!
-
接下來的一周。
安市里無比熱鬧,四面八方涌來外地以及南方的大批繡娘。
新的一年開始了,找工作的本來就多。
加之安市現(xiàn)在好幾家企業(yè)都在招聘資深繡娘,這里宛如成為了繡娘的匯聚地。
讓從前逐漸凋零的繡娘一業(yè),重新燃起了新火!
“成億集團、昂利、琴絲繡業(yè),還有一家沒聽說過的榮信,都在招聘繡娘?!?
那些背著包來到安市的繡娘們,坐在街邊椅子上看著手機上的招聘廣告。
“這個榮信,價格也太低了吧?一個月才三千?”
“榮信是哪家?。俊?
“沒聽說過?!?
“這個成億集團的工資是真高呀,說是只要通過面試的繡娘,底薪就有一萬二。我聽一些在成億集團內(nèi)部工作的繡娘說,她們上個月加上提成,工資有四萬多嘞!最高的有七萬多!”
“成億集團好像只要求能力。能力夠高,工資就夠高?!?
而這些找工作的繡娘們提到的榮信,正是傅崢新注冊的公司。
成億那邊人滿為患,他這里卻是門可羅雀,十分的安靜蕭條。
不過傅崢在發(fā)出去招聘廣告后,便坐在新租賃的小公司里,喝著茶抽著煙,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為什么不著急?
因為他開出了一個月底薪3000的高薪!
在傅崢的記憶中,他當(dāng)年創(chuàng)立品信的時候,底薪才一個月一千二,也有很多繡娘來。
他卻全然忘了,那個時候的刺繡行業(yè)已經(jīng)凋零,且那是八年前的行情。
范姿蓉作為新成立的榮信人力資源總監(jiān),等了半天,實在等不住了過來找傅崢了。
“傅崢,到現(xiàn)在了都沒有人過來應(yīng)聘。倒是有人打電話,但都不知道來不來?!?
榮信現(xiàn)在只有范姿蓉從她爸公司那里要來的二十位繡娘。
可現(xiàn)在訂單也沒有,繡娘們就是白賺錢的,一個個閑的要命。
傅崢卻很有自信:“放心吧??隙ㄓ腥藖淼?。”
范姿蓉不想提卻又不得不提,“現(xiàn)在成億集團那邊也發(fā)出了招聘廣告,開出一萬二的底薪?!?
“多少?”
傅崢先是一驚,隨后笑了出來,“許知恩是瘋了吧?我就說她不會管理公司。成億集團再有錢也不能這樣啊,一個月底薪一萬二,她傻了吧?”
范姿蓉沉默不語。
她越來越覺得,傅崢不像個做生意的料。
傅崢憤憤的熄滅香煙:“而且她之前挖走了我那么多繡娘,還要繡娘干什么?”
范姿蓉剛要開口,卻被傅崢自戀的話語打斷——
“難道是她知道我注冊了新公司,所以想用這種搶人的方式,來再次引起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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