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品信需要,也因?yàn)橹脷狻?
成億集團(tuán)居然壟斷貨源不給他!
他就是要讓周聿看看,自己也有本事進(jìn)貨!
聽到他一口氣訂了四個億,許知恩都笑了。
真是夠蠢的。
蠶絲那種東西沒辦法長時間累積在倉庫,是會腐壞的。
不過傅崢卻是仗著銀行卡快解凍了,里面有六七個億的存款,也不差這點(diǎn)錢。
原材料漲價,那么成品也會跟著漲價,只等品信做出繡品賣了,他肯定能大賺一筆!
打完電話,傅崢裝模作樣道的開始裝逼:“知恩,欠你的錢我會還給你的,你的律師不是在嗎?讓他寫個欠條,我簽字?!?
他之所以這么說是不想在許知恩面前丟份兒,好像他花她的錢似的,卻全然不在意許知恩先借給他的錢。
絲毫沒有感激之情!
許知恩理了理耳邊碎發(fā),示意律師:“你給他寫一個?!?
律師拿出紙筆就開始寫欠條。
“雖然我不是為了讓你還,但你畢竟是個大老板,做事一碼歸一碼才行?!?
傅崢笑了,“這是當(dāng)然。我向來信守承諾?!?
他覺得寫了欠條,自己就不虧欠許知恩的了!
更何況,傅崢也并不覺得許知恩會問他要這個錢,她那種心軟的性子,他太了解了!
只等寫完欠條按了手印,傅崢就說:“那我先走了?!?
這用完就走的毛病,許知恩習(xí)以為常,“好,記得提前提貨,先打欠條,不然貨就沒有了?!?
傅崢隱約有點(diǎn)不耐煩,“我知道!”
這點(diǎn)事用得著許知恩囑咐?
他不比她聰明?
看著那車開遠(yuǎn),許知恩笑了起來。
傅崢,時隔半年,我們的處境也該換一換了。
-
傍晚。
許知恩回到家與弟弟吃年夜飯。
這些年來,姐弟倆都習(xí)慣了年夜飯安安靜靜的,也不覺得多么枯燥。
“嗡——”
電話響起,是公司副總打來的。
她接通:“喂?”
孫密問:“許總,南方原材料廠漲了將近四倍的價格,并且質(zhì)量不怎么好,挺突然的。而且我還聽說品信大批量購入,這……”
“不用管?!?
原來翻了四倍的價格?。?
那傅崢豈不是根本拿不到多少原材料?
這太好了。
只是不知道周聿是怎么讓那些廠家翻了四倍的。
-
另一邊,在海市的周聿接到了來自南方材料廠的電話。
“周總,還真如您所料,漲了四倍的價格居然還有人要,并且一口氣就訂了四個億的貨!”
對方感激道:“多虧您指點(diǎn)讓我把那批快臨期的貨拿出來,不然我都愁死了。我讓我秘書給您送了點(diǎn)東西,一點(diǎn)心意,您別嫌棄?!?
周聿道:“您客氣了,都是做生意的。以后成億集團(tuán)有需要的貨品,您費(fèi)心幫個忙就好?!?
“這是自然!”
掛了電話,周聿思考起來。
傅崢高價購入,低價售出,賠錢不說,還會把家底徹底搬空。
到了那個時候,一旦外界知道品信資金鏈斷裂,股市立馬就會受到影響。
屆時,他們投放出去的產(chǎn)品,也會沒了市場。
他計(jì)劃用兩個月的時間搞垮品信,并不是在吹噓。
兩個月之后,恰好國際賽也開始了。
“哥?!敝艿仍七^來,她也知道了南方原材料漲價的事是他哥安排的手筆。
不僅走了人情,也是花了大量資金的。
“哥,你這么做的意義在哪?”
單純?yōu)樵S知恩出氣?
周聿點(diǎn)了支煙,半晌后才緩緩開口:
“她想做的一切,我都會給她鋪好路。只要她最后站在我的身邊,那就是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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