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勻軍直接否認(rèn)了白敏瀾的身份。
白敏瀾一時間愣住了,有些急躁:“周先生,這個好像不重要。重要的是許知恩她行為不檢點,她在蒙騙您的兒子!”
對比她的急躁,周勻軍的態(tài)度耐人尋味,“我知道了。不過白小姐,因為這件事就聯(lián)系我,可不是個明智的舉動。而試圖利用我,更不是個好的想法。你好自為之?!?
電話就這么掛了。
白敏瀾有點懵,這是什么意思?
周先生雖然警告了她一下,但聽那個語氣應(yīng)該是生氣了吧?
果然,她就知道周先生這種身份的人,是容不下許知恩那種貨色的!
白敏瀾笑起來,開始期待著許知恩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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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剛剛到安市,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爸?”這電話很意外。
周勻軍開門見山:“有個叫白敏瀾的給我打電話,試圖抹黑你女友的形象從而讓我生氣。我告訴你一聲,你自行處理。”
周聿眼神冷了下來,“我知道了,爸?!?
結(jié)束通話,他直接讓司機(jī)去公司。
于是,周聿連夜讓姜總秘聯(lián)系所有安市的刺繡原材料廠,停止給品信供貨源。
不僅如此,包括各種絲線的國內(nèi)廠家,成億集團(tuán)也發(fā)去了郵件,已經(jīng)不惜虧損一些利益。
他得讓傅崢與白敏瀾,為得罪他的魯莽買單。
抹黑許知恩,是吧?
周聿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冷硬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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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安市的刺繡業(yè)就變了天,出了事。
成億集團(tuán)居然花大價錢壟斷了原材料市場!
而最先收到波及的自然是品信。臨近年關(guān),正是需要原材料的緊要關(guān)頭,卻沒了原材料?
這無異于滅頂之災(zāi)!
傅崢得到這個消息時,還是通過琴絲繡業(yè)那邊。
他顧不得其他,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周聿那里,“周總,您這是什么意思?”
男人聲線冷到極致:“去問你所謂的太太,也就是那位白小姐。私人恩怨竟影響到了我父親的生活,還在我父親那里詆毀我的女友。你作為她的丈夫,替她擋擋災(zāi)也是情理之中吧?”
電話被無聲掛斷。
傅崢?biāo)查g就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
白敏瀾居然發(fā)瘋到了周聿父親面前?!
他立刻給白敏瀾打去了電話,拼命克制情緒:“你現(xiàn)在在哪?”
接到電話的白敏瀾以為傅崢是回心轉(zhuǎn)意了,可憐巴巴:“我在范叔這里呢?!?
“等我。”
白敏瀾喜出望外,傅崢還是舍不得她的吧?
加之就在剛剛,她聽見新聞?wù)f什么今夜刺繡股市動蕩,其中就有成億集團(tuán)。
動蕩?
難道是周先生這么快就下手了?
然后傅崢還是覺得她比許知恩好,所以就來接自己了?
白敏瀾頓時美滋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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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傅崢的車就開到了范宏韋的家門口。
雪夜中,他盯著滿臉委屈以及一絲羞澀的白敏瀾走出來,“阿崢。”
白敏瀾還想跟范宏韋告?zhèn)€別,卻被傅崢一把拽了過去。
“啊——”
慘叫驚動了白雪。
當(dāng)著范家三口與白玉潘的面,傅崢竟抓著白敏瀾的頭發(fā),抬手甩了她兩巴掌,且又補(bǔ)了一拳!
白敏瀾完全沒料到這一變化,當(dāng)場被打的眼冒金星,鼻子流血,倒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
“傅總你這是……”
“閉嘴!”傅崢呵斥范宏韋。
白玉潘沖過來推開他,“你他媽瘋了!”
傅崢眼睛猩紅,指著白敏瀾咒罵:“白敏瀾我問你,你好端端的,非去找周聿他爸干什么?”
他用皮鞋,一腳踢在白敏瀾的胸口:“你要是想死就趕緊去死,別他媽連累我!”
傅崢瘋魔了般把白敏瀾塞進(jìn)車?yán)铮廁v的嚇人:“你現(xiàn)在立馬去給周聿和許知恩道歉,跪下磕頭道歉!如果品信因此破產(chǎn),白敏瀾,我他媽讓你陪葬!”
周聿不惜硬賠十幾個億,都要壟斷貨源不給品信!
他這是來真的,傅崢怎么會不怕?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多年攢下的家業(yè)??!
傅崢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自己怎么就遇到了白敏瀾這么個掃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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