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順勢而為:“任誰被那種渣人對待,都會情緒不好,正好?!?
“姜廳?!?
副駕駛的姜總秘立刻會意,著手?jǐn)[弄起手機(j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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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家里沒多久,許知恩還被許知問拉著詢問怎么受傷的,就聽到了門鈴聲。
以防是傅崢那個瘋子找過來,許知問氣沖沖去開的門。
結(jié)果,那一堆高檔餐廳的食物箱出現(xiàn)時,許知問都愣了,“姐,你訂的?”
許知恩搖搖頭,她還沒來得及訂晚餐。
沈枝過來總要吃頓飯的,但許知問身體又不方便出去。
確認(rèn)地址沒錯后,送餐的人就走了。
“嗡——”
微信來了條消息。
聽人說,吃美食能讓人心情愉悅。
來自周聿。
許知問湊過來,許知恩迅速熄滅屏幕,“吃飯吧。明天我就要開始在家里繡繡品了,可以多陪陪你?!?
趕工這種事,她從前沒少做,許知問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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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了酒店的韓菱正向父母報平安。
韓家夫人說:“許許,我跟你姐準(zhǔn)備明天就去看看你,陪你安頓一下。”
韓菱的小名叫許許。
“好啊,媽?!?
“許許你怎么了,不開心嗎?”韓夫人緊張女兒。
韓菱抿了抿唇,“媽,周聿哥好像有喜歡的人。可我看見那個女人了,不怎么樣,還是個撒謊精?!?
“撒謊精?什么意思?”韓夫人可是最希望女兒能嫁到周家的,頓時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她騙了周聿哥才進(jìn)的成億集團(tuán)。就是一個水平一般的繡娘而已,周聿哥被她忽悠了。我辛辛苦苦學(xué)了這么久才敢試著進(jìn)成億集團(tuán),她憑什么可以坐享其成?”
“女兒你別生氣,你有實(shí)力,用實(shí)力把她擠下去就是了!何況你怕什么,你之前幫過周聿母親局里修復(fù)過一件文物的事,你忘了?你不想拿這個邀功,所以也沒告訴周夫人。到時候她知道了,肯定更喜歡你!”韓夫人安撫女兒。
提起這件事,韓菱眼底掠過一絲心虛,卻依舊硬著頭皮道:“那倒是的,那件文物到現(xiàn)在還被放在博物館呢?!?
“許許,那件文物真的是你修復(fù)的?我記得當(dāng)時有個姓許的姑娘也在?!?
韓菱理直氣壯:“那個人只是稍微懂一些紡織品,她哪里懂什么文物修復(fù)啊,還不是我指揮她?!?
當(dāng)時那件文物為了保密,大家工作時都是戴著口罩的,并且相互并不認(rèn)識,也不允許私下里溝通交談,修復(fù)完了之后那個姑娘就消失了。
韓菱從不認(rèn)為那件文物是那個女孩修的,她就是為了拿到獎金才去的!
這種單純?yōu)榱死娴娜?,韓菱素來瞧不起。
“行。那你早點(diǎn)睡,明天我跟你姐過去看你。”
“好,晚安,媽媽?!?
掛了視頻,韓菱捏著手機(jī),又翻了一遍關(guān)于許知恩的資料。
聽說她跟她的前任鬧得非常不愉快。
這樣的女人霸占著成億集團(tuán)商品部總裁的位置,又欺騙周聿哥……
直至凌晨,韓菱才打通傅崢的電話。
剛從警局灰頭土臉,躲過那些媒體記者的傅崢沒好氣的掛斷了三次那個陌生號碼。
直到第四次,他不耐煩的接聽:“誰?”
“我是韓菱。”
傅崢蹙眉:“韓菱是誰?”
韓菱語氣鎮(zhèn)定:“你不是一直在找我?我就是沈枝。”
“沈枝大師?!您……真的是您?您怎么突然聯(lián)系我了?”傅崢的煩躁情緒一掃而空,頓時激動起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聽說安市有個姓許的女人也從事刺繡業(yè),但品行不端,有些抹黑刺繡這一文化傳統(tǒng)。我向來不喜歡刺繡傳承中,出現(xiàn)品德敗壞的繡娘。所以,我愿意幫助你這樣熱愛刺繡的人。”
韓菱調(diào)查過傅崢,據(jù)說最近很著急的在聯(lián)絡(luò)沈枝。
“謝謝沈老師!我們共同合作!”
傅崢很是欣喜,仿佛把許知恩踩在腳下,就差一步的樣子!
韓菱算計著,“你有我的官方微信是吧?你把那個微信刪了,我換了號碼,加我的私人微信吧。”
只有讓傅崢刪了沈枝的官方微信,才能確保她的身份不被拆穿。
她要利用傅崢,把那個女人從周聿哥身邊趕走!
就憑她許知恩,也配做她的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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