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晨作為醫(yī)護人員,危重病人她見得多了,她的神經(jīng)也早就麻木了。
鐵柱子的受傷在李初年看來那是不得了的事。但在柳玉晨看來,卻是再平常不過了。
因此,她才隨口問了‘怎么還迫不得已了’這句話。
李初年為了確保鐵柱子萬無一失,本來就想把實情告訴她。既然她這么問了,李初年也就沒必要再客氣了。
李初年道:玉晨,這個輔警叫鐵柱子,他受傷是因為我弟弟。
啥他受傷是因為你弟弟李初勤嗎
對。我讓他暗中保護我弟弟,結(jié)果在歹徒們襲擊我弟弟的時候,他挺身而出,才身受重傷。
柳玉晨當即又問:歹徒們襲擊你弟弟是什么歹徒襲擊你弟弟他們?yōu)槭裁匆@樣做
玉晨,你可能還有所不知。秦榮志所長給我打電話了,他告訴我,郝碩被正式逮捕了,很快就會被判刑。他哥哥郝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秦所長提醒我,讓我弟弟這段時間格外小心。我這才派鐵柱子暗中保護我弟弟。結(jié)果,今天在我弟弟下班回家途中,遭到了歹徒們的襲擊。歹徒分成兩輛車,共八個人,他們這是有備而來。雖然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就是郝邁干的,但我分析就是他暗中指使的。
柳玉晨大驚失色,忙問:初勤有沒有受傷
初勤只是后背被歹徒砸了一棒球棍,但問題不大。關(guān)鍵是鐵柱子命在旦夕。
初年,我現(xiàn)在就立即過去。
好,那就麻煩你了!
扣斷電話后,李初年終于暗自松了一口氣。為了確保鐵柱子能轉(zhuǎn)危為安,他也只能麻煩柳玉晨了。柳玉晨畢竟是這里最好的護士。
但有一點,李初年有點納悶。柳玉晨在和自己通話的時候,一直稱呼自己為李書記,最后卻突然稱呼自己初年了。
這雖然讓李初年有些不解,但柳玉晨這么稱呼他,讓他感到更加親切。
李初年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午夜十二點,童肖媛和喬含香還在這里。
李初年急忙對童肖媛道:童書記,時候不早了。你明天還要工作,趕緊回去休息吧。
當著別人的面,李初年只能稱呼她為童書記,免得被別人看出什么。
童肖媛問道:你呢
我留在這里。只要不出什么閃失,鐵柱子應該問題不大了。我也給這里最好的護士柳玉晨打電話了,她一會就過來。由她看護鐵柱子,這樣安全系數(shù)就更高了。你趕緊回去吧,全縣的工作還要靠你主持呢。
喬含香道:童書記,年哥說的對。全縣的工作要靠你抓,你休息不好可不行。
童肖媛只好道:那好吧,我們回去。初年,你也要多注意休息。鐵柱子進了監(jiān)護室,你也不要再著急了。
李初年忙點了點頭。
童肖媛舍不得李初年,但她也不得不走了。要是在這里熬上一夜,明天她肯定撐不住。作為縣委書記,每項工作都馬虎不得。她只能趕緊回去休息。
童肖媛帶著對李初年的戀戀不舍,和喬含香回去了。
不一會兒,柳玉晨匆匆趕來了。跟著她一起來的,還有她的妹妹柳玉雪。
柳玉晨和李初年打了個招呼后,立即來到醫(yī)生值班室,查閱鐵柱子的病歷。
只有將傷者的病歷完全掌握后,才能進行有效的護理。
柳玉雪看到李初勤也在這里,很是高興地喊了聲初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