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執(zhí)烈的氛圍中突然出現(xiàn)了這種不和諧的局面,整個場面頓時都冷清了下來。
孔利官的突然出現(xiàn),的確是很不和諧的音符。
況且大聲喊孔副市長來的竟然是蔡遠,這就更加不和諧了。
李初年雖有大將之風,但也頓感頗為尷尬。
邱叔華劉峰陳若民還有田政,他們都清楚李初年和孔副市長很不對付。
李初年頗為尷尬,他們也是頗為尷尬。
但陳教授和周成仁不清楚李初年和這個突然到來的孔副市長很不對付。
孔副市長面帶微笑,大步走了過來。
他老遠就伸出雙手,快步來到陳教授面前,很是恭敬有禮地道:陳廳長,您好!我是樞宣市的孔利官啊。很久不見了,甚是想念吶!
陳教授和孔利官以前打過交道,他也認識孔利官。但他對孔利官的印象一般。
現(xiàn)在看到孔利官對自己這么尊敬熱情,他也很是客氣地伸出手去。
孔利官雙手緊緊握住陳教授的右手,呈現(xiàn)出陳教授是上級他是下級的姿態(tài)。
孔副市長,你今天怎么有空到這里來了
陳廳長,我今天趕巧到這里來調(diào)研。聽說您到了,我就立即趕了過來。陳廳長,今天趕的真是太巧了。請允許我代表樞宣市委市政府熱烈歡迎您來蒞臨指導工作!
呵呵,孔副市長,客氣了!
孔利官扭頭看著李初年,道:初年啊,今天的這個活動意義重大。陳廳長專門從省城趕了過來,你該提前說一聲嘛。我要不趕巧來到這里,那就太失禮了。
孔利官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從他的表情上看,他沒有責備李初年的意思。但他說出來的話分明就是在責備。
李初年清楚,在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但為了不讓氣氛尷尬下去,他只好道:孔副市長,是我的失誤。
陳教授立即道:這事可不能責怪李初年。我事先也沒和他說。是我到了南荒鎮(zhèn)后,才打電話告訴他的。是我來的太過突然,要怪也只能怪我啊。
陳教授這么一說,孔利官當即笑道陳廳長,怪誰也不能怪您啊!您到了南荒鎮(zhèn)才給初年打電話。您這種低調(diào)的做事風格,很值得我們學習嘛。我這次來南荒鎮(zhèn)調(diào)研,也是輕車簡從,沒有告訴初年他們。要不是您來,我也就不會露面了。
孔利官雖然說的是假話,但他態(tài)度之真誠,不得不讓人不信。
陳教授哈哈笑道孔副市長,咱們彼此嘛。
孔利官隨即又很認真地道陳廳長,初年同志在南荒鎮(zhèn)干的不錯,市委市政府對他的工作是非常滿意的。尤其是他搞的山上紅茶山下天麻這個項目,是利國利民的大舉措嘛。您這次親自前來,不但是對南荒鎮(zhèn)的大力支持,也是對我們樞宣市的大力支持啊!
孔利官口才了得,講話點面結(jié)合,幾乎沒有一點漏洞。
連見多識廣的陳教授也不得不佩服孔利官的口才。
陳教授呵呵笑道:孔副市長,你太客氣了!
孔利官道:這是我的肺腑之!陳廳長,我向您再次表示誠摯的感謝!
說著,他還微微躬身低頭向陳教授鞠了一躬,弄的陳教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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