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笑道:平民,你還考慮啥
這家伙老罵警察,他還想當警察,那他豈不是等于罵自己了
鐵柱子不服氣地道:我怎么會罵我自己
你要是當了警察,那你罵警察的那些話,就是在罵你自己。
我就是罵我自己,我也要當警察。
鐵柱子這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鐵柱子成了南荒鎮(zhèn)派出所的輔警。
第二天一早,李初年帶著田政鄒凱趕往縣委。
李初年一是非常想念童肖媛,二是要向童肖媛匯報利民紡織集團火災偵破的事。
當李初年趕到縣委的時候,童肖媛沒在辦公室。
李初年想給童肖媛一個驚喜,事先也沒給她打電話。
正當李初年準備撥打童肖媛手機的時候,喬含香過來了。
年哥,童書記在開會,孔副市長來了。
孔副市長什么時候來的
剛到。
李初年有些后悔自己草率了,該事先給童肖媛打個電話,免得自己空跑了一趟。
既然這樣,那我回去吧。
你回哪
回南荒鎮(zhèn)啊。
年哥,你到我辦公室等會吧。我估計這會不會開太長時間。
李初年太了解喬含香了,他發(fā)現(xiàn)喬含香在說話的時候,眉宇之間似乎有些焦慮。
況且每次孔利官來蒼云縣,都不會有什么好事。
想到這里,李初年低聲問道:含香,童書記是不是有什么麻煩了
喬含香點了點頭,低聲道:童書記近期的確是遇到了麻煩。
走,到你辦公室去。
兩人來到了辦公室,喬含香就把門關(guān)上了。
隨后,喬含香就把城中村將大水灣那塊地賣給巨鼎集團的事告訴了李初年,還把童書記在縣委常委會議叫停了拆遷補償款支付的事,也都詳細地和李初年說了。
李初年聽后,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
自己這段時間光忙著如何撬開馬老四的嘴了,一直沒和童肖媛聯(lián)系,結(jié)果童肖媛卻因叫停拆遷補償款的支付惹上了麻煩。
年哥,童書記這段時間工作很是被動,她心里很煩,我也幫不上什么忙,心中很是著急。
含香,孔利官這次來是不是因為童書記叫停了拆遷補償款支付的事
我估計是。本來這次會議童書記是讓我去做會議記錄的。但黎縣長卻把郭朔主任叫了去,還說這是孔副市長特意吩咐的。
聽到這里,李初年也有些著急起來,道:讓誰去做會議記錄,應該是童書記說了算啊??赘笔虚L有必要管這事嗎
喬含香氣憤地道:我看他們就是為了孤立童書記。
李初年道:城中村將大水灣那塊地賣給巨鼎集團的事,肯定有貓膩。不然魯副書記在那里蹲點了兩個月的時間,都從來沒有聽說過。
是啊,童書記也是這么認為的,但現(xiàn)在卻是沒有證據(jù)??h紀委的調(diào)查也毫無進展,田啟兵書記也非常著急。如果縣紀委的調(diào)查有了突破,童書記也就不會這么被動了。
李初年沉思了會兒,道:含香,我現(xiàn)在就去一趟城中村。這邊有啥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聽李初年現(xiàn)在就去城中村,喬含香心中歡喜,忙點頭道:嗯,好。
喬含香知道李初年精明過人,縣紀委調(diào)查不出什么來,并不代表年哥沒有收獲。
李初年帶著田政和鄒凱來到了城中村,將車停在村外,三個人步行進村。
進村之后,李初年他們?nèi)齻€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