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活命之前,什么禮義廉恥,什么禮教規(guī)矩,都是虛的。”
“本官是見過易子而食的慘狀,見過有人為了活下去,偷偷吃人肉?!?
“人餓極了,就是牲畜。”
“他們?nèi)缃癫粠兔?,反而一味怪罪這些難民,讓難民自己想辦法,這不是逼著他們當匪寇,當流民禍亂天下?”
“這些狗官!”
說到最后,陳行絕的聲音冰冷。
他怒了。
這些當?shù)毓賳T,都是廢物嗎?
打仗不行也就罷了,畢竟他們只是文官,可是眼下,難民都處理不了。
他們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朝廷,就是養(yǎng)著這么一大堆蛀蟲,尸位素餐。
劉璋茂也嘆息一聲:“是啊,少主,這就是官場的常態(tài)?!?
“可是,又能怎么辦呢?”
“這些人,是殺不完的?!?
他們背后,都有關(guān)系,都有靠山。
若是殺了,只會得罪人。
所以,一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nèi)ァ?
陳行絕聲音冰冷:“本官,偏要殺一儆百?!?
越想越是憤怒。
大乾國就是被這些人給毀了。
“他們打著朝廷的名號,卻不為朝廷辦事?!?
“整日醉生夢死,只知斂財。”
“到頭來,老百姓罵的,依舊是朝廷,打的揭竿起義的名號,也是要針對朝廷?!?
陳行絕一想到這些,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之前要打仗,分不出時間來管他們。
如今打完仗了,倒是趁這個時機,好好的收拾他們。
想到那些狗官做的事情,陳行絕就忍不住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