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行絕淡淡說道:“我曾以為,北國無人,可是見了你蕭軍師之后,我才知道,北國并非無人,只是少了一個能夠讓你發(fā)揮的舞臺罷了?!?
“似你這等人,若你是此次三軍元帥的話,西南,早就是北國囊中之物了?!?
他語氣淡然,可是卻帶著一股子絕對的自信。
董魯山卻差點(diǎn)一口血嘔出來。
這他媽是什么意思?你陳行絕是不是睡懵了?
我董魯山才是兵馬大元帥,蕭齊不過是軍師,我的副手罷了。
你這樣說,是不是在暗諷我董魯山不懂打仗?
蕭齊卻哈哈大笑,看著陳行絕說道:“陳大人贊譽(yù)了,蕭某不過是一介書生,豈敢當(dāng)陳大人如此贊譽(yù)?”
陳行絕淡淡說道:“蕭軍師客氣了,你雖是一介書生,可是,你胸有溝壑,滿腹經(jīng)綸,更是身負(fù)絕世才華,豈會是一介書生?”
蕭齊眼眸微瞇:“都說陳侍郎簡在帝心,在上京就是個風(fēng)流紈绔,只怕是傳聞?wù)`我啊,你這分明就是韜光隱晦,若不是世子身份被奪去,打入御馬監(jiān)成為馬奴,只怕你還不會展現(xiàn)自己的才華?!?
他的語氣似乎是有些陰陽怪氣,董魯山看著他們交談甚歡,總感覺他們說的話奇奇怪怪的,他撓撓頭,也想不通,為何這敵對的二人竟然會想多年重逢老友一般。
明明這陳行絕害得他們五萬大軍都廢了,火燒他們糧草,為何蕭齊還能對他和顏悅色,莫非也是要和那李庚一樣投敵?
陳行絕走到棚子里頭,暗道這蕭齊果真是能人。
他嘲諷董魯山廢物,蕭齊就拿他的身份作筏子,諷刺他不過是個馬奴。除了董魯山,大家都明白了這首次交鋒。
可是,那又如何?蕭齊就算是條狼,現(xiàn)在也被北皇捆住了手腳,翻不了天。
至于董魯山,不過是一條愚蠢的野狗罷了。
陳行絕坐下來,董魯山不甘心自己被無視,挑釁地看著陳行絕:“陳行絕,你可知道,我乃是北國神刀手董魯山,北國排行前十的武道高手!”
“哦?”陳行絕笑道,“失敬失敬,原來你就是董元帥啊,你不說,我還以為是蕭軍師的下屬呢,失禮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