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清歡知道這位兵部尚書姓馮,但是并沒有什么外甥在朝廷做官。
她早就聽說這李文博是關(guān)系戶,沒想到關(guān)系戶的鼻祖在這里啊。
為了抱大腿。連祖宗都不要了,還是做別人的外甥。
這有多么惡心啊。
蘇清歡都覺得沒法用語來形容了。
她是個清倌人,尚且是賺的干凈錢,但是此人為了錢財靠山,連尊嚴(yán)都不要,比她這娼妓都下賤。
陳行絕打累了,才住手。
李文博已經(jīng)奄奄一息,進(jìn)氣少出氣多了。
康陽連忙拉住他:“少爺,別打了,再打下去人都要打死了。要是死了的話,就麻煩了。”
陳行絕打累了,見阮凌飛也一直扯著自己的袖子,他沒好氣道:“你來打,本大人打累了?!?
阮凌飛一怔,他其實也就是那么一攔,和康大叔一起,他也怕鬧出人命啊。
畢竟,他是寒窗苦讀圣賢書出來的,哪里敢做這種事情?
可是,陳行絕都發(fā)話了,阮凌飛看著李文博那豬頭一樣的臉,想到自己受到的那些委屈和苦楚,想到那些百姓們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的樣子。
想到他們跪在衙門門口,卻連門都進(jìn)不去。
想到自己差點死在這狗官的手中。
他眼眶都紅了,怒火中燒,沖動之下,直接抄起了旁邊黃花梨木的椅子,狠狠砸向了李文博的腦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