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都成罪人了,還敢罵皇帝是昏庸無道,得虧是在自己的房子里面,如果是在王府的話,早就被別人拖出去殺了。
“陛下并非昏庸之人,你是否有所誤會?”
“誤會?哼,你知道嗎?我們衛(wèi)家為皇家做事,兢兢業(yè)業(yè)從不出錯,他竟然什么事情都不查清楚,直接就將我們鋁件發(fā)配邊疆,甚至將我所有的后代全部斬殺殆盡。只留下幾個癡傻幼子,他算什么好皇帝?”
衛(wèi)正宏越說越是生氣,整個人青筋暴突,雙目猩紅,指著陳行絕:“你也是個助紂為虐,你聽那暴君的話行事老子是絕對不會聽你的?!?
“若是大乾滅國,老夫第1個奔走相慶!”
“還想讓我為你們制作墨條對付北國使臣。哼,做你的春秋大夢去!讓北國直接滅了大乾國不就更好嗎?”
事到如今,陳行絕也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個家伙對皇室的怨恨沒來由的可怕。
這完全不像是一個犯罪之人該有的態(tài)度,但好像是皇室冤枉了他似的,于是他喊來康陽。
“主子,屬下在!”
陳行絕招手:“你附耳過來!”
康陽走過去,聽見他說的,便很快就離去了。
他的速度似乎就在瞬息之間,消失人前,杜晚晴驚呼一聲,好厲害呀。
陳行絕笑了笑:“怎么?本少不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