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十二點(diǎn)的時候,窗戶突然被輕輕的敲了幾下。
溫寧一下坐了起來,心咚咚直跳,“誰?”
外面?zhèn)鱽韷旱脴O低的聲音,“是我!”
溫寧愣了下,趕緊過去把窗戶打開。
陸晏辭身手矯健的進(jìn)了屋。
溫寧趕緊關(guān)好窗戶,低低的道:“你怎么進(jìn)來的?”
陸晏辭圈住她,把她抵在墻上肆意的親了好一會兒,才松開她,“想進(jìn)來就進(jìn)來了,這有什么難的?”
溫寧瞪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對在一樓守著的管家和傭人道:“今天晚上我要聽課,學(xué)習(xí)的時間會比較晚,你們不要守在這里了,去樓上吧?!?
管家和傭人只得上了樓。
她折回房間,剛鎖上門,人就被陸晏辭抱起來壓在床上。
他聲音有些啞,“好多天了,每天晚上你父親都要派人在外面盯著,我有些受不了了。”
他握著溫寧的手帶向自己,“你摸摸?!?
溫寧被入手的溫度弄得直想躲,卻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里。
陸晏辭輕咬著她白嫩的耳垂,聲音啞得厲害,“寧寧想要嗎?”
溫寧也有些情動,沒有回答他,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這種行為無異是在邀請他,陸晏辭呼吸更加沉重了,手一抬,一下子撕開了她身上薄薄的衣料。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