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眼就看到陸晏辭正冷冷的看著他,那里面含著的警告之意異常明顯。
他不敢多停留,飛速的從另外一條道走了。
那人一走,溫寧便揉了揉太陽穴,“你好兇,他就是認(rèn)錯人了,你干嘛說話那么大聲?”
陸晏辭坐下來,繼續(xù)給她挑調(diào)料出來,“是不是頭又疼了?”
溫寧疑惑的道:“有一點,那人,是不是真的認(rèn)識我?”
陸晏辭道:“不會的,你以前是在華國生活,這里怎么會有人認(rèn)識以前的你?”
他眼底認(rèn)過一抹陰郁。
那個叫許的小鴨子,他的手好得差不多后,他付了他很大一筆錢,足夠他這輩子和下輩子都吃香喝辣的了,他要是再敢出現(xiàn)在溫寧面前,提一些以前的破事,他不介意讓他的手再斷一次。
一個小鴨子,倒是不足為懼,他擔(dān)心的是周語那條瘋狗,已經(jīng)瘋得沒個人形了,要是讓他知道溫寧還活著,不知道又會拿死去的周出來整出什么事情。
而且,因為他是周的弟弟,他還沒辦法真的動他。
真的讓他恨得牙癢癢。
這時,溫寧扔下了手中的烤串:“不想吃了。
她覺得腦袋有些疼,像是丟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一般心里空空的,再也沒有了再吃下去的欲.望。
陸晏辭不動聲色的繼續(xù)把生蠔里的佐料挑出來:“那邊有個奶茶店,看起來味道還可以,要不要喝?”
溫寧搖了搖頭,“我們回去吧?!?
逛了兩三個小時,她也的確累了,加上這會頭痛,越發(fā)覺得疲倦。
陸晏辭看她懶懶的,便把她抱起來放在花臺上,轉(zhuǎn)過身:“上來,我背你?!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