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寒雙目血紅,一把揪住陸晏辭的衣服,氣得手都發(fā)抖:“我把人交給你,你就是這么看著她的?”
一拳根本不解氣,秦夜寒上手又是幾拳。
陸晏辭不作聲,生生的受了幾記重拳。
一直到秦夜寒打夠了,陸晏辭才抬頭,抹了抹帶血的唇角,低低的道:“是我的錯(cuò),你想怎么打我都是應(yīng)該的?!?
秦夜寒憤怒極了,“滾,你不配在我女兒身邊!”
陸晏辭站起來,眸光明暗交織。
有劫后余生的驚心,也有噩夢(mèng)初醒的困頓,更有藏在骨子里的狠戾。
他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看著床上昏睡的溫寧,低垂著眼眸,渾身氣壓低得像剛從冰窟里撈出來一般。
秦夜寒越看他越不順眼,低喝道:“滾!”
陸晏辭沒說話,只側(cè)頭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交的瞬間,秦夜寒倒抽了口涼氣。
他見過的人千千萬,卻沒有人有過這樣陰冷的眼神。
像淬了毒的利刃一般。
這世界上的狠人很多,有人狠在表面,有人卻毒在骨子里,而后面,往往能成大事。
很顯然,陸晏辭就是這種人。
秦夜寒更加憤怒了,他覺得陸晏辭是在挑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