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都噤若寒蟬,沒人敢吭聲。
突然,溫寧抓住了陸晏辭的手腕。
直直的盯著他手腕上的手串,眼淚流得更兇了。
陸晏辭把手串取下來放在她手里,把她抱起來往外走。
“寧寧是不是不想在這里,我們回家好不好?”
溫寧死死的抓著手串,把琥珀拽在掌心。
雖然摸不到那柔軟的頭發(fā),可是,她覺得,這樣子心就不那么痛了。
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
走到電梯口的時候,溫寧的主治醫(yī)生追了上來,“陸總,溫小姐還不能出院,她情況很不好,您不能把她帶出去!”
陸晏辭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林醫(yī)生,這醫(yī)院我投資了幾十個億,目地是什么你最清楚不過,我一年花三百萬請你,不是請你們來給我下命令的,我老婆現(xiàn)在想回去,你們就得跟著,明白嗎?”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電梯。
林醫(yī)生一頭冷汗,趕緊安排人帶上基礎(chǔ)工具和藥箱跟了上去。
路上,溫寧一直緊緊的拽著手串。
一直到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她才哽咽道:“我把它弄丟了?!?
陸晏辭把她抱在懷里,輕拍著她的背,低低的道:"沒事的,我聽說了,只是斷了,能找到的?!?
溫寧大哭起來:“我沒有好好保管它,寶寶一定會怪我!”
“他是不是再也不會喜歡我了?”
“我是一個不負(fù)責(zé)的媽媽,連他的頭發(fā)也保管不好!”
“陸晏辭,我把它弄丟了,我把它弄丟了!”
她哭得很傷心很傷心,眼淚多得可怕。
就好像要把這么久的所有痛苦都哭出來一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