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浴的水起了一圈圈不小的水浪。
溫寧被頂?shù)孟裰恍〈粯訏煸谒砩匣巍?
過了好久,一切才結(jié)束。
陸晏辭抱著溫寧坐到了躺椅上。
看到她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了,便拿了牛奶給喂她。
又拿了柔軟的毛巾把她包起來,讓她躺著,自己用吹風(fēng)機(j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給她吹頭發(fā)。
溫寧全程都沒有動,任他擺弄自己。
陸晏辭看她閉著眼,睫毛輕顫,臉上安靜的一點(diǎn)表情也沒有。
他知道,這小東西是有意見了。
他放下吹風(fēng)機(jī),把她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著她半干的頭發(fā),沉聲道:“聽到什么了?”
溫寧身子僵了僵,動了下,想從他身上起來。
他伸手掐住她細(xì)小的腰,聲音有些冷,“趴好,敢亂動一會還要收拾你!”
“這天氣還沒有真的暖和起來,誰讓你穿成那樣就跑出去的?”
裙子才到膝蓋,上面只穿了一件寬松的大領(lǐng)針織衫,連件外套也沒有加!
那些傭人,都可以滾了!
他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腳踝,沉聲道:“身體好不容易養(yǎng)好一點(diǎn),又想弄得不好了,天天吃藥?這樣子什么時候才能再養(yǎng)孩子?”
溫寧挪開他的手,語氣有些不好:“你都要把我送人了,生什么孩子?生誰的?”
說著,就要坐起來。
陸晏辭握著她的腰往下一按,她就乖乖的又趴回了他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