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她把她的房子賣了,也買不起其中的任何一套。
陸晏辭猜出了她的心思,低頭在她發(fā)間親了親,低聲道:“這些不是聘禮,是給寧寧的嫁妝?!?
“結(jié)婚那天,寧寧要從云山上的別墅出發(fā),帶著這些嫁妝,風風光光的嫁給我?!?
“云山上的房子,還有我在京市所有的房產(chǎn),以及以前我們住的那個溫泉酒店,都是給寧寧準備的嫁妝,正在辦理過戶,過戶到寧寧名下?!?
溫寧猛的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陸晏辭:“小叔......”
陸晏辭摸了摸她的臉,沉聲道:“所以,寧寧并不是一無所有,這些東西,那些世家大小姐也未必拿得出來,光是那個酒店,我就注資了十個億,寧寧現(xiàn)在還擔心自己沒有像樣的嫁妝嗎?”
溫寧咬著唇不說話,眼圈開始發(fā)紅。
她并不在意這些東西值多少錢,因為這些東西即使是給了她,她也不會真正的就覺得那是自己的東西。
她對陸晏辭,一直有著很深的卑微感,她無時無刻不在覺得,卑微如她,怎么配得上這樣高高在上,如天上驕陽一樣的男人。
她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陸晏辭到底看上她什么。
可今天陸晏辭做的這些,她覺得她是受重視的,她覺得她不再是陰暗角落里的野草了,陸晏辭的光,照在了她身上。
陸晏辭最見不得她要哭的時候那可憐的小樣子,心疼的:“不哭,這點東西就哭了?那以后晏家的所有東西,還有我手中的資產(chǎn),都會掌握在你手里,你不得天天哭?”
他把她抱起來往外走:“給我的戒指呢,我想看看是什么樣子的?!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