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一聲玻璃摔碎的聲音,讓傅寒年迅速回頭。
只見林漫雪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門外,臉色有些蒼白,她腳底,是剛摔碎的玻璃杯。
她死死的盯著他,眼底神色冷得可怕。
傅寒年愣了一下,低聲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林漫雪回過神來,唇角扯過一絲勉強的笑意:“剛來,你們繼續(xù)聊?!?
說完,她轉(zhuǎn)身飛速的離開了。
陸晏辭低聲道:“還不滾出去解釋清楚!”
傅寒年皺了皺眉,跟了上去。
傅寒年走后,陸晏辭沉默的在椅子上坐了很久。
沒人敢上去打擾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去了浴室。
這么冷的天,他開了冷水,讓冰冷刺骨的水一遍一遍的沖刷著自己的神經(jīng)。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和溫寧的關(guān)系,也到了懸崖的邊上。
看似平靜,卻已經(jīng)到了絕境!
只要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只要溫寧再出一點問題,他可能就會做出喪失理智的事。
如果到了那個境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冰冷刺骨的水好像也無法讓他徹底冷靜。
他把自己泡進了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