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有些冷:“溫寧,我這輩子,只有你在我臉上動過手,這是第二次了,你說,我要怎么收拾你?”
溫寧咬了咬唇,低聲道:“那你打回來吧,打我臉?!?
她閉著眼,仰起臉,長長的睫毛輕顫,似乎很緊張。
她剛睡醒,臉頰上還貼著細小的頭發(fā),陸晏辭伸手想去理那些頭發(fā)。
誰料溫寧以為他真的要打自己,下意識的往后一縮,捂住自己的臉:“別打!”
陸晏辭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晦澀難明。
他低低的道:“溫寧,你覺得我真的會打你?”
溫寧小聲的道:“你上次,不是打過嗎?”
那次,她因為林漫雪的事沖撞了他,他把她放在膝蓋上打屁.股。
現(xiàn)在想起那事,她也覺得羞恥又難堪,而且他的手好重,打得痛死了!
陸晏辭也想起了那天的事,尤其是她的小手指被夾斷的事情。
他拉起她的手又查看了一遍,低低的道:“這是最后一次,再敢有下次,我會好好收拾你!”
說完,便將她抱起來往餐桌邊走。
剛吃到一半,就來了客人。
林漫雪懷里抱了一大束向日葵,襯得她小臉明艷,神情動人。
傅寒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意外的帶了一幅框架眼鏡。
好看是肯定的,一身高定款的西裝襯得他猶如海報上的西裝男模般耀眼。
那副眼鏡把他身上浪子的氣息也收斂了不少,平添了份斯文禁欲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