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臥床休息,溫寧感覺自己經(jīng)歷了世界上最難熬,最痛苦的時間。
周死的時候,她只是痛苦,只是恨,想要報復的意念占據(jù)了她所有的心思。
可是,等陸晏辭醒的這個時間,她感覺自己一會五內(nèi)如焚,難受得像要炸了。
一會兒又覺得心里輕飄飄的,像是要虛脫一般。
有時候想到這個孩子是她和陸晏辭的,又覺得好像有些隱秘的甜蜜。
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是煎熬。
第三天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讓張華找了很厚的衣服,又戴了帽子,把自己全部喬裝起來,去了醫(yī)院門口。
果然,醫(yī)院封鎖了起來,門口甚至站了好幾個真槍實彈的警衛(wèi)。
嚴實的一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這個時候,溫寧才驚覺一件事。
她和陸晏辭之間隔著山和海,如果不是他執(zhí)意要和她在一起,他們一輩子也是碰不到一面的。
想到這里,她又覺得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這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駛過來,在溫寧不遠處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下來了一位看起來不過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
女人極為清貴,氣質如蘭,舉手抬足之間,似乎都充滿著故事。
這真的是溫寧見過最有魅力的女人了。
不過,女人的神情似乎很憔悴。
一下車,就有保鏢護著女人匆匆進了醫(yī)院。
“她是誰?為什么她可以進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