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他剛才的話驚呆了。
尤其是沈蘭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晏辭,“晏辭,你什么意思?”
陸晏辭神態(tài)極冷,聲音也很冷,“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停了一下,神色更冷了,“我今天只是通知你們,并不是要征求你們的意見,還請大哥和大嫂能明白?!?
這時,身后的溫寧扯了扯他的衣服,小聲的道:“小叔,她還是我小姨?!?
陸晏辭眼底的風霜更厚了,看向正在那邊泡茶的管家,“張華,溫寧有些不舒服,把她帶到房間去休息?!?
管家走過來,拉著溫寧向前走,陸景禮和沈蘭玉才發(fā)現(xiàn)溫寧不對勁。
沈蘭玉面色極為難看,上前想要去拉溫寧,卻被陸景禮拽住了。
一直到溫寧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陸景禮才神色復雜的道:“她看不見東西了?”
陸晏辭收回目光,神態(tài)極冷,“是,心里壓力大到暫時失明。”
他盯著沈蘭玉,冷冷的道:“兩個月前,溫寧被一輛公交車撞了,撞飛了很遠,但她爬起來就跑了。”
看著沈蘭玉一點點變得難看的臉色,他眼里的冷色越來越深,“三天后,我在一個老小區(qū)找到了她,她斷了幾根肋骨,其中一根戳穿了她的肝臟,我找過去的時候,她的腹部已經(jīng)腫得透亮,幾乎快要死了?!?
想起當時的情景,陸晏辭還能感覺到當時那椎心刺骨的寒意,也就是在那時,他確定了一個心意,那就是這世界上必須要有溫寧!
他盯著沈蘭玉,眸底的冷意越發(fā)深沉,“從溫寧出事到我找到她,三天里,大嫂應(yīng)該知道溫寧出事了,不過,大嫂似乎一句話也沒有問過,哪怕在過去的兩三個月里,也沒有問過任何一句溫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