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在里面坐了多久,陸晏辭也在屋外的椅子上坐了多久。
他看著那屋子的門,看了很久,直到天氣驟變,開始起風,她也沒有來敲門,更沒有發(fā)出一點求饒的聲響。
風來得很陡,吹得樹木嘩嘩作響。
管家拿了鑰匙,走到陸晏辭面前,“小三爺,要不要打開?已經(jīng)關了三四個小時了,她還沒喝藥?!?
陸晏辭看著那扇烏黑的門,感覺自己所有的耐心在這一刻被磨光了,戾氣慢慢的浮上了雙眸,“一次不喝死不了,我看她能有多倔!”
管家看了看門,把鑰匙又收了起來。
這時,陸晏辭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看了看,接通了。
過了一會兒,他合上電話,盯著那扇門,神色很冷:“我出去一會兒,你盯著她,如果敲門認錯就放出來,不認錯就讓她一直在里面呆著?!?
“沒我的話,不準開門,不然你就自己進去呆著!”
說完,轉身就出了大廳。
管家看著緊閉的大門,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然后進了屋,拿起了手機。
“夫人,晏辭少爺?shù)牟『孟裼钟悬c要發(fā)作的趨勢。”
“您過些時間要回來?”
“好!"
......
沒過多久,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暴雨傾盆而至。
溫寧蜷在椅子上,身子忍不住發(fā)顫。
周下葬的那天,也是這個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