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站在窗邊打電話。
仍舊是白襯衣黑色西褲,修長挺拔,冷沉又清貴逼人。
溫寧低垂著眼簾不敢看他,軟白的手緊緊抓著裙子,聲音極小的叫了一聲“小叔”。
陸晏辭沒什么表情,神色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對電話那邊說了句什么,然后掛了電話。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目光滑過她蒼白的臉,停留在她還纏著紗布的手背上,聲音冷沉,“管家說你早上沒喝藥就走了?!?
溫寧垂著眉眼,薄薄的劉海跳動(dòng)在她光潔的額頭,長長的睫毛輕顫,留下一小片陰影,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咬著唇,輕聲道:“小叔,我媽媽的忌日快到了,我去看了她。”
就在她以為他又會有什么奇怪舉動(dòng)的時(shí)候,陸晏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吃飯吧?!?
溫寧詫異的抬頭看他,一眼就撞進(jìn)了他冷沉的眸子里,那里面自帶凜冽的寒意,讓她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她有一種無所遁形的錯(cuò)覺,感覺什么都被他一眼看穿了。
她咬了咬唇,小聲道:“真的是媽媽的忌日?!?
陸晏辭目光變得冷了幾分,“溫寧,你覺得我不近人情到,不讓你去祭拜你母親?”
溫寧咬緊唇,不再說話,也不敢看他。
這種行為無異于是默認(rèn),陸晏辭目光更冷了。
這時(shí),管家輕咳了一聲,“小少爺,那幾個(gè)品牌的代理商已經(jīng)過來了,在那邊的小廳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