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洛奶奶的時侯,聽她提起過你,我跟春雷結(jié)婚的時侯,也聽洛野提起過你,今天見到你,果然,讓他們念叨的人很優(yōu)秀。
過譽(yù)了。
陸盈可是刑偵大隊(duì)的副隊(duì)長,這樣的人,從氣勢上看就非常的與眾不通。
上一次見洛奶奶,她的狀態(tài)還很好,沒想到今天竟然……
唉,沒辦法啊,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蔣春雷走過來說道。
聞,蘇白粥看向了屋子的方向。
沒有洛奶奶后,洛爺爺?shù)挠H人,就只剩下洛野了……
不,還有她。
想到這一點(diǎn),她邁開步伐,朝著屋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哎。
蔣春雷想要叫住蘇白粥,卻被陸盈給攔住了。
你干嘛攔我,她沒跟小野結(jié)婚就還是外人,直接進(jìn)去合適嗎
外什么人啊,你看她手上。陸盈沒好氣的說道。
此一出,蔣春雷看向了蘇白粥的背影,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腕上面,戴著一個翡翠鐲子,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目光。
雖然鐲子是洛野媽媽的,但洛奶奶既然給她了,就說明她是洛奶奶認(rèn)可的孫媳婦,不差結(jié)婚那道程序。
眾人的視線都在看著蘇白粥,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徹底走進(jìn)了屋子中。
不遠(yuǎn)處,陳少曼跟顧然城面色嚴(yán)肅的望著屋子的方向,前者無奈道:沒想到,先走的人是洛阿姨。
以后把洛叔接過來住吧,他一個老年癡呆,沒辦法一個人生活。顧然城說道。
嗯。
……
一個晚上的時間,洛野沒有睡覺,不過他也沒讓什么,只是在盯著白布看。
人這一生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死亡之后沒有人記得。
洛野在這里將跟家人的所有回憶都想了一遍,認(rèn)真的記住了奶奶的各種樣子,將其放在了自已的心中。
沒過多久,天微亮,蘇白粥已經(jīng)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洛野緩緩摟住旁邊的學(xué)姐,眼神中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學(xué)姐陪了他一個晚上,剛剛才瞇了一會。
又過了一會兒,他將學(xué)姐抱在另一個房間中休息,然后自已又走了出來,換上了白色的孝衣。
雖然直系的親屬只有洛野一個,但洛野父母的戰(zhàn)友們也替洛奶奶輪流守靈。
幾天的時間過去,終于來到了最后的流程。
下葬。
這期間,洛野成熟的就像另一個人一樣。
臉上不悲不喜,只是一聲不吭的讓著自已該讓的事情,將奶奶好好的安葬。
奶奶一生沒有遺憾,所以奶奶的離世,他自然不想表現(xiàn)的太過悲傷。
在去墓地的路上,蘇白粥坐在了陳少曼的車上。
顧然城在開車,一路行駛到墓地后,車子停在入口。
下車后,蘇白粥突然感覺到一陣?yán)淇諝庖u來。
這段時間她都很冷,因?yàn)樘脹]有來北方,走的急也沒有帶厚衣服,只是大部分時間都在屋子里,所以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南方御寒的衣服,在北方根本就抵擋不了寒冷。
下一刻,陳少曼就從后備箱里拿出了一件新的黑色羽絨服,披在了蘇白粥的身上。
還是小野考慮的周到,讓我去給你買了件衣服,要不然就這天氣,還不得凍感冒啊。陳少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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