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狗剩你這個趙振國的走狗,居然睡到鹿棚里,有病么?”
狗剩氣得火冒三丈,拳頭都捏得咯咯響。
“王河,你這也太過分了!四哥對你可不??!你忘了你兒子怎么生出來的了?你怎么能這么忘恩負(fù)義?”
“我呸?恩人?仇人才差不多!”
說著,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打著打著,兩只鹿跑沒了。
后來的事情,趙振國都看見了,也不用狗剩說了。
...
王河的事情,趙振國是聽懂了,但是他不明白,狗剩拿石頭敲自己是幾個意思?
狗剩瞧著趙振國那疑惑的眼神,苦著臉說:
“四哥,王河是你舅舅的兒子,你們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
我這么著,也算是把命賠給你了,你也就不會去找二妮和我爹娘的麻煩了,挺好的?!?
趙振國聽了,直搖頭,連聲說:“不好,這么著一點(diǎn)也不好?!?
狗?;帕松瘢瑤е耷磺蟮溃骸八母?,我求求你了,放過他們吧。”
趙振國瞧著狗剩那模樣,又好氣又好笑,這貨平時挺機(jī)靈的,怎么這會兒這么糊涂?
他揉揉眉心說:“狗剩啊,王河跟我的關(guān)系,做不得假,可我跟他的關(guān)系,遠(yuǎn)沒有你跟我親。你懂我的意思嗎?”
狗剩僵了幾分鐘,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眼眶里滾出豆大的淚珠,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十幾下,才用嘶啞的哭腔說:“四哥,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