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有腳步聲靠近,他就會攥緊手上的五四式。
趙振國開始卸掉高巍槍的時候,高巍覺得一個小流氓,還能會用槍不成,槍到了他手上不跟燒火棍差不多。
可趙振國打開了保險,把槍上了膛。
高巍躺在地上,眼中滿是震驚和恐懼,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這特么哪里是小偷?是個悍匪?。?
他想喊,可下巴掉了不說,還被趙振國塞上了那條臭毛巾,最讓他叫苦不迭的是,他剛才想偷偷教訓這家伙,把手下們都支開了,讓他們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要進來。
他這簡直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深到爬不起來那種!真不知道那幫人啥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
...
那邊,包打聽跟賣房大姐打清早八點就擱這兒干靠,眼瞅著日頭都爬房檐兒了,趙振國還不見影兒。
大姐拿鞋跟兒咔咔敲著水泥地,把合同拍得啪啪響:“瞅準嘍!這紅戳兒黑字兒寫得真真兒的,他要敢尥蹶子不要這房,那五百塊定錢可就打了水漂兒!”
包打聽一聽這話,立馬急了。那姓王的,可是他一個鐵哥們給介紹的,據(jù)說背景深得很,不是一般人能惹的。
那姓趙的,跟姓王的走得挺近,關(guān)系匪淺,這要是得罪了,以后可不好收場,能不得罪人還是盡量別得罪。
于是,包打聽趕緊自掏腰包,給大姐買了根冰棍,笑瞇瞇地遞過去,又哄著大姐說:“大姐,您再稍等一會兒,說不定人家馬上就來了呢?!?
大姐瞅了他一眼,接過冰棍,勉強點了點頭。
吃完冰棍快到十一點半了,大姐實在等不下去了,一跺腳,準備走人。
五百塊不夠兒子結(jié)婚,但卻是白得的,這生意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