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上掛著一層厚厚的泥甲,泥巴在野豬皮毛上形成了一層堅硬的保護層,就如同盔甲一般。
獵槍的子彈雖然擊中了野豬,但卻只能濺起一片泥花,根本無法穿透那層厚厚的泥甲。
野豬被槍聲一激,更加狂躁起來。
這槍聲也給小孫爭取了寶貴的時間,他閃身躲過了野豬的這次攻擊。
趙振國見狀,又迅速從懷里掏出一把獵槍,毫不猶豫地將獵槍扔給小孫,大聲喊道:“快,打!你打眼睛,我打尾巴!”
掛甲野豬全身都掛滿了鎧甲,身上只剩下兩個虛弱的部位,眼睛和尾巴根。
小孫接住那根雙桿獵槍,二話不說,“砰”的就是一槍。
這槍偏得離譜,野豬毛都沒蹭到一根,小孫忍不住罵道:“艸,這啥槍啊,彈道歪得跟蛇爬似的?!?
趙振國:額,我用慣了,覺得歪好歪好的。
小孫不甘心,瞄準(zhǔn)野豬的右眼,深吸一口氣,“砰”的又是一槍。
這回打中了,可野豬只是疼了一下,并不致命,狂性大發(fā),更加暴躁了。
野豬身后,趙振國屏住呼吸,穩(wěn)穩(wěn)地舉起獵槍,瞄準(zhǔn)之后果斷扣下了扳機。隨著“砰”的一聲槍響,這野豬的屁股上濺起一團血霧,瞬間彈跳了起來,騰空而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趙振國見狀,興奮之情溢于表,他猛地站起來,手舞足蹈,喜悅之情難以自抑。
野豬一旦被打中尾巴根,腸子就會流出來,便毫無生還的余地。
嚇尿了的孫勝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濕了一片的褲子,他見野豬再也不動彈,小心翼翼地走近了幾步,用腳輕輕踢了踢野豬,確認野豬真的已經(jīng)沒了氣息,才終于找回了自己嚇掉了的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到趙振國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上前去,孫勝利誤以為他要搶野豬肉,緊張地喊道:“這,這是在我們山上打的,應(yīng)該歸我們!”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