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兒聽著,不禁心提了起來,“姐,那你和姐夫以后的路,恐怕會很難走?。 ?
“別岔開話題。”
唐楸神情逐漸嚴肅,“在森國,生意做到謝晉寰那個規(guī)模,他不可能不涉黑。
我還聽說......他曾經(jīng)因為涉毒,被檢方秘密傳喚,但最終因為證據(jù)不足,被無罪釋放?!?
“你說什么?”唐俏兒瞳仁一縮。
“雖然沒有證據(jù),他最終安然回去,沒有被定罪。但無風不起浪,他既然被調(diào)查,就說明他有嚴重嫌疑。
且那時候?qū)徖硭?,是你姐夫的學生,為人最是正直無私,襟懷坦白,不會被任何人收買,也不會無端污蔑任何人?!?
唐楸緊緊攥住妹妹的手,滿目憂忡,“俏俏,只做普通朋友,也就算了。這種身上有危險因子的人,還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唐俏兒纖長的睫顫了顫,沉思半響,輕輕點頭,“姐,我是個成年人了,也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見識過最兇殘的戰(zhàn)場,也見過最陰暗的人性。
你說的,我記住了,我心里有數(shù)?!?
*
五日后。傍晚。
觀潮莊園駛?cè)肓艘慌藕谏儡嚕孜蚕噙B橫于別墅正門前。
先下來的,是數(shù)名黑衣保鏢,胸前金色的徽章,象征著他們是霍氏的人。
“少小姐!請!”
“夫人!請!”
“霍先生!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