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她總不會隨身攜帶吧!最該放的地方就該是廚房才對,方便她操作。
我甚至將哪些還沒有熬制的藥包都一個個的拆開,順便也比對了一下成份。確實這些中藥是一樣的。
我不甘心,又去了趙明貞的房間,其實她的房間我很少進,東西還真的不少,衣柜里的衣服滿滿的,我翻看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鄧佳哲的任何東西落在這里。
她在這個家里呆的太久了,已然成為了這個家的一員了,甚至都野心勃勃的想成為這里的女主人了!
在梳妝臺上,看到了一堆全部是大牌的化妝品,其中就包括那瓶跟我一模一樣的香水。
我篤定,這些東西是有出處的,應該是鄧佳哲的手筆。
我無暇查看這些,而是仔仔細細的搜了一遍她房間的每個角落,同樣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東西。我累的眼冒金星,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心臟也跳的快要爆炸一般。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里盤算著,難道制劑沒有了要不然化驗的中藥里怎么會突然就沒有了制劑的成份。
從這兩天的情況看,他們不像似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的狀態(tài)是清醒的,我做的很小心翼翼的,沒有什么紕漏??!
安全起見,我哆嗦著拿起手機給鄧佳哲撥了過去,好半天他才接聽,我問了三寶的情況,他說是急性肺炎,正在輸液。
我問他什么時候能輸完,需要不需要住院。
鄧佳哲說醫(yī)生讓觀察一下看看,讓我不必著急。
掛斷電話,我心里有數(shù)了,他們一時半會還回不來,我不知道是喜是悲。
我又坐了一會,才咬緊牙關(guān)站起來,不能白白的讓我兒子病這一場,我得抓緊時間,爭取找到更多的線索。
目光又一寸寸的掃過房間的每一處,但凡可以放液體的地方,我都看過了,可就是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