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平和,“溫棠,別鬧了,現(xiàn)在的情況很復(fù)雜,我不能讓你冒險?!?
溫棠聞,緩緩抬起眼眸,目光落在了靳嶼年身上:“靳嶼年,你說實話,這次藥物被換的事情,是不是和程玉瑤家有關(guān)系?”
靳嶼年抿著嘴唇?jīng)]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溫棠扯了扯嘴角:“她就這般恨不得我去死嗎?”
羅茜暴跳如雷:“這個女人怎么這般惡毒,就不能放過棠棠嗎?靳嶼年,你不是去解決了嗎?就是這么解決的?”羅茜氣惱地瞪著靳嶼年。
藥物被換?
一旁的厲童明顯愣住了,目光擔憂的望著溫棠。
靳嶼年沉著臉,“我已經(jīng)在解決了,只是沒有那么快?!?
溫棠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寒意,她輕輕搖頭,“靳嶼年,你所謂的解決,就是讓我像只待宰的羔羊,繼續(xù)留在這危險之地嗎?”說著,她試圖掙脫被靳嶼年微微攥緊的手,每一次動作都像是在無聲地抗議。
羅茜在一旁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靳嶼年,你若保護不了她,就請放手!別讓棠棠因為你的一再猶豫而陷入更大的危險!”
一旁的厲童也緩緩開口勸著靳嶼年:“舅舅,你放過溫棠好不好?你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被害得這么慘!”
靳嶼年對著厲童怒罵:“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
厲童捏緊了拳頭:“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松開溫棠,你沒有看見她不愿意嗎?”
靳嶼年下意識看向溫棠,“溫棠,你......”
溫棠目光冰冷:“松手——”
靳嶼年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掙扎,手指不自覺地放松了些許,卻依然不愿徹底放開。
溫棠的眼神看向靳嶼年的眼神沒有絲毫溫度,她再次啟唇,聲音冷冽:“松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