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目光復雜地盯著靳嶼年,嘴唇微動,最終只能化作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沉默著垂下了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
“溫棠,你......”靳嶼年急躁地在原地踱步,雙手緊握成拳,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無奈。
羅茜在一旁看不慣他這副模樣,不滿地瞪著他:“你兇什么兇!棠棠現(xiàn)在還是個病號呢,你也好意思兇她?”
靳嶼年被她這一通搶白說得更加煩躁,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臉龐上滿是愁容。
“就是就是?!鄙蜩≡谝慌蕴碛图哟祝旖菕熘唤z玩味的笑,毫不畏懼地與靳嶼年對視,那雙桃花眼里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靳嶼年臉色鐵青,惡狠狠地瞪了沈琛一眼,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沈琛卻像是沒看見一般,挑釁地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直接瞪了回去,那眼神仿佛在說:“哼,有本事你就來。”
靳嶼年只覺得一股血氣直沖腦門,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又狠狠地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心里暗自咒罵:這人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火上澆油的本事真是一絕!
“你先好好休息,等我把這件事情處理完之后,我再來陪你?!?
靳嶼年腳步一頓,背影略顯僵硬,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復雜的最后凝視了溫棠一眼,仿佛要將她的模樣深深烙印在心底。
羅茜毫不留情地揮手,像趕蒼蠅一般:“快走快走,看見你就煩!”
靳嶼年嘴角微抽,最終只能無奈搖頭,帶著一身的低氣壓與未盡之,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病房,門“嘭”地一聲被重重關上,震得空氣都似乎顫抖了一下。
羅茜對著緊閉的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轉頭對溫棠笑道:“棠棠,我們可不能被這個家伙三兩語給蠱惑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