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瞥了一眼,神情閃過一絲不滿,冷哼道:“為了其他不相關(guān)的男人來質(zhì)問我?溫棠,你是想氣死我嗎?”
溫棠咬牙切齒,“氣死你活該!”
靳嶼年瞪了一眼旁邊正偷瞄熱鬧的助理,“滾出去——”
助理的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訕訕地應了一聲:“滾,我馬上滾。”說完,他連忙轉(zhuǎn)身,幾乎是逃一般地離開了辦公室,還不忘體貼地拉上了門。
門剛一合上,靳嶼年的眼神便如炬般射向溫棠,那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無奈:“氣死我,好給厲童報仇?溫棠,你的心里就只有那個厲童嗎?”
他邊說邊走近,每一步都似乎在壓抑著即將爆發(fā)的怒火。
溫棠絲毫不退縮,仰起頭,直勾勾的盯著靳嶼年,“是,他可是救了我,而你,卻踹了我的恩人,你說我不找你算賬,找誰算賬?”
溫棠提及這件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不是自己及時送厲童去了醫(yī)院,他說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靳嶼年陰沉著臉,一字一句道:“什么勞子恩人,與我無關(guān),但我絕不允許你為了其他男人來找我——”
靳嶼年說著伸手要去抓住溫棠的手。
溫棠抬手一巴掌拍開靳嶼年伸過來的手:“靳嶼年,你最好去給厲童道歉,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把這件事情告訴老爺子?!?
靳嶼年的手懸在半空,被溫棠那一巴掌拍得微微震顫,他怒極反笑,聲音低沉而危險:“威脅我?溫棠,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嗎?”
溫棠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臉上掛著一抹淡然的笑,“什么后果?”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