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一愣,隨后咬著牙質(zhì)問道:“那這次是故意約好的?”
溫棠已經(jīng)不想和靳嶼年交流了,“靳嶼年,你還是回去照顧你的程玉瑤吧,聽說都住你家去了。”
溫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滿是嘲諷。
靳嶼年臉色驟變,眸中閃過一絲怒火與難以置信,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因力度過大而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他逼近溫棠,聲音低沉而危險(xiǎn):“程玉瑤?你提她做什么!”
溫棠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嘲諷:“呵,我為什么不能提?”她一把甩開靳嶼年再次伸過來的手。
靳嶼年臉色鐵青,“你怎么知道她住在我家去了,誰告訴你?”
溫棠挑挑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下可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靳嶼年咬著牙否認(rèn):“她沒有住在我家?!?
溫棠淡淡道:“和我無關(guān),她和你睡一張床都和我沒關(guān)系,畢竟......你們可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靳嶼年真是被溫棠的話給氣得腦袋嗡嗡痛,“你別氣我了行嗎?”
靳嶼年一臉無奈的望著溫棠,嘆了口氣,隨后低聲解釋了起來:“是我媽威脅我,若是不照顧她,就來找你麻煩,我這才答應(yīng)的?!?
靳嶼年微微頓住了一下,看了一眼溫棠的反應(yīng),繼續(xù)解釋著:“可我早就把她丟給助理了,她住的也是我公司旁邊的那個(gè)公寓,你也是知道的,我早就不住了,根本不存在我和她住一起。”
溫棠望著滿臉急切的靳嶼年,神情淡淡,“哦——”
靳嶼年氣得想吐血:“到底是誰告訴你的?她住在我家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