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回到公司,助理迎面走來,神情糾結(jié)地望著靳嶼年,“靳總,夫人......夫人帶著程小姐在辦公室等著你?!?
靳嶼年聞眉頭一蹙:“你說什么?你把我和你說過的話你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
助理苦著臉:“靳總,我和夫人說了,可夫人根本不聽,強(qiáng)硬帶著程小姐闖進(jìn)了你的辦公室,畢竟是你的母親,我也......沒辦法。”
靳嶼年擰了擰眉,嫌棄的瞥了一眼助理:“沒用?!?
助理一時(shí)欲哭無淚,他也只是一個(gè)可憐的打工人啊!
靳嶼年大步朝著辦公室走去,助理快步跟了上去。
靳嶼年推開門,只見靳母正和程玉瑤坐在沙發(fā)上,兩人有說有笑。
靳母抬頭看了一眼從外面進(jìn)來的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嶼年,你回來了,人玉瑤等你半天了。”
一旁的程玉瑤額頭上還包著一塊白色的紗布,顯得有些嬌弱。
雖然胳膊上的石膏已經(jīng)去掉,但那條胳膊還吊在胸前,顯然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嶼年......”
靳嶼年站在門口,神情不耐的盯著兩個(gè)人:“媽,你怎么把她帶到我公司來了?!?
靳母嗔怪看了一眼靳嶼年:“瞧你這話說的,玉瑤是你女朋友,怎么就不能來了?”
一旁的程玉瑤面露失落,可憐兮兮地看了一眼靳嶼年,“嶼年,你不想看到我嗎?”
靳嶼年擰了擰眉頭:“媽,如果沒有什么事情你和玉瑤先回去吧!”
靳母不滿的瞪了一眼靳嶼年:“嶼年,你這是什么意思?話還沒說兩句,你就趕我走?我可是你媽?!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