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冷著臉,一不發(fā)。
靳母直接把槍口對準了門口的溫棠:“是不是你攛掇著嶼年,你怎么還沒死心?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
溫棠站在門口,雙手抱臂,眼神里滿是不屑與淡然。
面對靳母的指責,她輕輕扯動嘴角,聲音冷冽如冬日寒風:“你想多了,我對靳嶼年,早已沒有絲毫興趣。倒是您,這般急切地將責任推給別人,難道不覺得可笑嗎?”說著,她輕輕側頭,目光掠過靳嶼年和程玉瑤,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靳母被懟得一僵,臉色紅白交錯,卻仍不死心地嘟囔著:“最好是這樣,不然我和你沒完。”
她轉而看向靳嶼年,眼神中滿含期待,試圖再次說服他:“嶼年,你......”
靳嶼年的眸子深邃而冷冽,輕輕抬起手,制止了靳母接下來的話語。
靳母對上他那雙危險的眸子,心頭猛地一顫,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訕訕一笑:“算了,還是我扶玉瑤去檢查吧,你先去忙工作吧?!闭f著,她伸手去扶程玉瑤,程玉瑤柔弱無骨地靠在她身上,眼中閃過一抹不甘與失落。
程玉瑤不死心地看向靳嶼年,眼中閃爍著淚光與乞求:“嶼年,你陪陪我好不好,我怕......”她的聲音細若游絲,帶著無盡的柔弱與委屈。
靳母見狀,趕忙扯出一抹笑,試圖緩和氣氛:“嶼年,你看人玉瑤都這么說了,你要不......”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靳嶼年那冷冽的目光打斷。
靳嶼年的眸子深邃,直視著靳母:“媽,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全部拋之腦后了?或者我該找爺爺好好說一說了?!彼穆曇綦m低,卻透露著濃濃的危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