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溫棠從程老爺子病房里回到科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靳嶼年,臉直接黑了。
溫棠的話語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澆得靳嶼年心頭一涼,嘴角那抹溫柔的笑意瞬間凝固。
他這幾天忙著工作,好不容易騰出時間,特意過來,她就是這么對他的?
靳嶼年磨磨牙:“我那晦氣了?”
溫棠白了一眼靳嶼年:“看到你準(zhǔn)沒好事,你說這還不夠晦氣嗎?我可不想再被你那親親女朋友喊打喊殺了。”
靳嶼年蹙了蹙眉頭:“你別胡說,我和她可不是什么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你再給我一點(diǎn)兒時間,我馬上就可以找出她背后的那個人了?!?
溫棠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哦”了一聲。
靳嶼年無奈,“我說的是真的?!?
溫棠放下手中東西,神情淡淡:“那和我有關(guān)系嗎?”
靳嶼年見她這副冷淡模樣,心里不由得一陣煩躁,他起身一步跨到溫棠面前,雙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眼神中滿是認(rèn)真:“溫棠,你要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沒關(guān)系,程玉瑤背后有人指使,而那個人似乎很早就盯上了我,準(zhǔn)確說是整個靳家?!?
溫棠肩頭傳來溫?zé)岬挠|感,讓她不禁微微一顫,她抬眼望向靳嶼年,那雙平日里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眸此刻滿是急切,仿佛真的急于證明自己的清白。
溫棠一把推開靳嶼年,神情依舊淡淡:“那祝你早日成功。”
靳嶼年煩躁不已:“你就一點(diǎn)兒不關(guān)心嗎?”
溫棠皮笑肉不笑,眼底閃爍著冷意:“我和你不是早就沒有了關(guān)系嗎?”
溫棠手不露痕跡地在旁邊的包包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