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玉瑤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她憤怒地跺著腳。
程玉瑤委屈地望向靳嶼年,眼眶里迅速凝聚起淚珠,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決堤。
“嶼年,你看她,怎么能這么說我??!”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企圖引起靳嶼年的憐憫。
靳嶼年的目光卻如冬日里的寒冰,淡淡地掃過程玉瑤,沒有絲毫溫度。
“明知說不過,何必去招惹她呢?”
程玉瑤瞪大了眼眸,滿臉的不敢置信,她顫抖著手指向溫棠,聲音尖銳:“嶼年,你......你幫著她說話?”
淚水終于滑落,沿著她精致的臉龐蜿蜒而下,她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孤立無援。
靳嶼年眼底閃過不耐煩,“我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
程玉瑤猛地轉(zhuǎn)身,怒視著溫棠,“都是你的錯,你......”話語間,憤怒與委屈交織。
就在這時,靳嶼年忽然上前一步,一把遏制住了程玉瑤的手,他的眼神冷冽,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夠了,大庭廣眾之下,你鬧什么?”
程玉瑤被遏制住手腕,整個人僵在原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不可置信地望著靳嶼年,嘴唇微張,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投來,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堪與委屈,她緊咬著下唇,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吞進(jìn)肚子里。
目光淬毒了一般看向溫棠。
賤人,總是壞她的好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