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爺子輕輕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你那些小心思，打量著我老糊涂不知道？”

程玉瑤一時語塞，臉上掛不住，尷尬地站在原地，“爺爺——”

程老爺子不耐煩地瞥了一眼程玉瑤，“丑話我反正是說在了前頭，若是......哼，那休怪我不客氣?！?

程玉瑤咬咬牙，憋屈地應下，“是，孫女不敢?！?

程老爺子揮揮手：“不是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出去吧！”

程玉瑤憋屈地應下，嘴角勾起一抹不甘心的冷笑，緩緩轉(zhuǎn)身，朝病房門走去。

推開門的一剎那，她忍不住回頭，狠狠地瞪了病床上虛弱的程老爺子一眼，眼中滿是怨毒與不甘。

門外，走廊的燈光昏黃而冷清，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孤寂而扭曲。

她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只覺心中那團怒火越燒越旺，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就在這時，程玉瑤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不遠處的靳嶼年身上，瞧著靳嶼年的樣子，明顯是從一個病房里出來。

程玉瑤眉頭蹙成一團，他怎么又來醫(yī)院了？

程玉瑤壓住心底的煩躁，對著靳嶼年的方向試著喊了一聲，“嶼年——”

靳嶼年聞聲轉(zhuǎn)頭，眉頭微挑，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程玉瑤快步上前，停在離他不到一米的距離，目光緊鎖在他臉上，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些什么。

“嶼年，你怎么在這里？不是說今天有重要的會議嗎？”程玉瑤的聲音里夾雜著幾分質(zhì)問與委屈。a